让日正是他发现东阳城西南方向有异,才及时出兵,救下了运粮队的几十人,避免了全军覆没。
其余三位,分别是白云观的崖山道长,紫阳观的少闻道长和少言道长。四位以崖山道长甲子之岁最为年长,松荫道长次之,少闻和少言两位是师兄弟,最为年轻,只有三十岁不到的年纪。
众人到了东阳城之后,粮草未济不能做什么事,四位道长为了躲避李元锦稀奇古怪的问道,时常在城里四处游走查看。
松荫道长开口说道:“那天我正在城墙之上躲...避塞外严寒,晒晒日头。突然发现西南方向有一阵阵的法力波动,心念起处,掐指一算,发现有血光之兆,便急切报于殿下。我们到近前的时候,不见苦海教的人,只有未曾散尽的迷雾和四散奔逃的暴民。粮草已经被他们点燃,来不及救下,就只能将运粮队的人救了回来。”
崖山道长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须,说道:“想必是苦海教内有什么修行人士,用了些遮掩视线的迷魂之法,才让运粮队毫无还手之力。之后见我们大军压到,便点燃了粮草,慌忙逃窜了。听冯督官的所说,那苦海教人所说的言辞,与那些秃头和尚毫无二致,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只是到底是不是佛门所为,贫道还不能断言。”
孙瑛点头称是,这件事目前以苦海教的言论和行为来看,已经是祸乱百姓,意图造反的大罪,背后肯定有大靠山执掌此事,不能等闲视之。于是众人商定暂且按兵不动,等张越来了之后,再一起商议到底应该怎么做。
又过了四五天,李元锦东阳府西南方三百里见到了张越和文武。张越见面时还分外高兴,用手锤了一下李元锦的肩膀,笑着说道:“元锦,怎么跑这么远来接我?”
李元锦回道:“阿越,现在事情已经越来越麻烦了,第二批的运粮队被暴民劫掠了,里面还出现了苦海教的人。我们担心你们也遇到他们,就提前在几个路口安排了人接你们。”
文武闻听此言,若有所思的点头道:“果然如此,我们前两天确实遇到了几队人,远远的看着我们,只是并不近前,也就没管他们。你这样一说,这些人果然可疑。”
李元锦回道:“文叔,肯定是苦海教安排的人无疑。之前冯督官的粮队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在东阳府外几百里的地方被暴民围住劫持了。幸亏我们及时出兵救援,如此还被杀害了两百多个人,两千石粮草也毁于一旦。看来他们这次学聪明了,监视打探都没有走的太近。”
张越一听粮草被劫,连忙问道:“粮草被劫了,那你们是不是断粮了?我这一批拉来了五千石粮草,咱们赶紧去东阳城。”
李元锦笑着劝道:“你别着急,我们从各处兵渡抽掉人马的时候,就随程带有粮草,军中粮草完全够用。你拉来的这些粮草,其实大部分都是用来赈灾的。”
张越长呼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我还怕我来的迟了,延误军机了。”
李元锦笑道:“哪里那么容易延误军机的,我们都还在等你来了,一起商议看这件事怎么办呢。来,咱们去东阳城,我顺便把粮队被劫的事情跟你说一说。”
两人并驾而行,往东阳城走去。路上李元锦将冯督官所说的话大致又跟张越讲了一遍,张越听完还是低头沉思,满脸凝重。
听完这些话,张越凝重的说道:“元锦,看来你提前让道教派人来是对的,这苦海教的人不是我们能够轻易对付的,一个不慎,说不定太子都会有危险。”
李元锦说道:“是啊,幸好这样的人并不算多,而且太子已经修书回去,要求多调动一些道家的人来帮忙了。看来这件事背后绝对没有我们设想的那么简单。”
张越沉默不语,停了半晌突然问道:“元锦,你随太子前来,这一路上...”
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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