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表达着自己的冤屈、愤怒和痛苦。
李元锦看着他笑了笑,转过身对张越说道:“张大人,赵统领已经认罪,并且不再为自己申辩了。那咱们如何处理?哗变之罪,不如就直接斩了算了?反正有这封书信,足够定罪了。”
张越坐在旁边闭目养神,半天没说话了,这会才睁开眼睛说道:“李大人,我觉得事有蹊跷。赵统领当日因过被我责打,伤势颇重,这阵子一直都在床上躺...趴着,怎么会写这种密信呢。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
赵藐一听这话,不住地点头同意,嘴里还发出哼哼哈哈的声音,像是在说张大人说得对,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李元锦冷哼一声,说道:“张大人,阿越,这两位统领不听使唤,给你整出这么多乱子,我们直接顺势把他们除掉算了。有这书信在手,最多就是受一顿责骂而已,轻飘飘的来个降级,于我何益?那殷俊连伤数人,已经有把柄在我手上,除掉了赵藐,羽林军只会更听话。”
张越面色有些犹豫,似乎在权衡之中的利弊,赵藐一看这情形,赶紧哼哼哈哈的发声,不停地用手捶打着床板。
张越看了看赵藐,对李元锦说道:“元锦,赵统领似乎有话要说。”
李元锦头都没回,说道:“还说什么,这会就等阿越你决定了,你点个头,以后就没这么麻烦了。”
张越深色愈加凝重,赵藐捶打床板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态势也越来越疯狂。张越看了看赵藐,说道:“这样吧,我们听听赵统领还有什么话想说,然后再做决定吧。毕竟私杀一位羽林军统领,不大不小也是个罪过。”
李元锦回头看了看赵藐,说道:“赵统领,我可以让你说话。但是你听着,要是敢说一句威胁或者骂人的话,我就不会给你说第二句话的机会了。”见赵藐不住点头,李元锦伸手按在他下巴上,将下巴复了位。
赵藐下巴被拆了半天,猛一装上还有点生涩,急忙说话之间甚至咬了自己的舌头,只是这会再也顾不上了,急忙忙说道:“二位大人明鉴,我真的是冤枉的!”
李元锦伸出一根手指,淡淡的说道:“还有一句。”
赵藐早就懂了二人的意思,勉强起身用手肘撑着床铺,双手抱拳说道:“我愿意竭力为而二位大人做事,一切依令而行,绝不妄为!”
李元锦一听这话,突然转换成一副笑脸。他乐呵呵的将赵藐扶着从新趴在床上,笑吟吟的说:“赵统领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们都是为了圣上办事的,若非重任,怎么可能劳烦赵统领呢。”
赵藐长出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对了,总算是化解了眼前的危机。等到自己伤势好了之后,再跟你们二人好好算计算计。
可是还没等他一颗心全部落地,李元锦又开口道:“赵统领,只是一句口头上的听令,恐怕还是稍有不妥。这样,我这里有一份文书,还请赵统领在上面签个字,咱们相互之间算是有个保障。等推行国教一事功成,我自然把它交还给你。”
说话间,李元锦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平摊在赵藐面前。赵藐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文书,分明就是一份供词!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自己因伤生恨,指使手下人军营哗变!
赵藐抬头看着李元锦,眼神中颇为犹豫。李元锦一见如此,脸色瞬间又垮了下去,阴恻恻的说道:“我刚才说了,等到事成之后,我就会将这份文书还给赵统领。赵统领若是信不过我,大可以现在就将它吃掉。”
现在吃掉,羽林军就换个听话的人主事。
赵藐岂会不知,只能含恨在上面签了字。李元锦抽出那张纸,小心翼翼的吹干墨迹,将它连同那封密信一起收在自己袖子里,转身对张越说道:“阿越,咱们先走吧,不要在此打扰赵统领休息了。赵统领得赶紧养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