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才能好好为我们...为圣上办事呢。”
二人施施然走出房门,还不忘顺手带上房门。赵藐看着紧闭的房门,收敛起脸上谄媚的笑意,一脸愤恨的狠狠砸在床上。
李元锦和张越走出房门,各自长出了一口气,屋里这一场戏演的实在有些累。要不是赵藐不够冷静,不调查一下密信是谁写的,而是直接要毁掉信,才给了李元锦出手卸掉他下巴的机会,也算是坐实了他的“罪名”。而正是李元锦干净利落的出手,才让他方寸大乱,一边疑惑着李元锦为何会武功,一边坚信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杀掉自己。
二人回到书房,张越笑着说道:“元锦,这红黑脸的活还真不好做。幸好我没有去当黑脸,否则我一定绷不住。”
本来张越想要自己来做这恶人,可是他之前已经饶过来赵藐一次,反倒不如没怎么跟赵藐打过交道的李元锦合适。
李元锦笑道:“阿越你行事端正,更有左丞暗中看着你,当然不熟悉这些小手段了。其实我做着也挺不习惯的,装狠作恶,其实挺累人的,好几次我也差点没把住。好在有惊无险,那赵藐实在是表里不一,看似寡言冷静实则暴躁易怒,才让我们轻易将他唬住了。”
张越说道:“是啊,其实他还不如曹协来的冷静些。那曹协看着吊儿郎当脾气暴躁,实则城府极深。当时在金光寺内,他也是见势不妙悄悄脱身的。若是此事落在曹协身上,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
李元锦说道:“无妨,现在摆平了赵藐,曹协就不会再起什么乱子。看到赵藐用心办事,他只会去尽力跟他争功。再捣乱,要么是他还不够聪明,要么就是背后有人指使,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能再有招对付他。”
张越点头称是,开始着手写奏章,安排推行之事。
一个月后,举国上下都开始依照《香火奉行执教十七疏》施行,国主孙劭钦点了两处道家仙山,重新封正了八位道家神位,御笔亲赐十二位道家真人名号。
一时之间,国内向道之风盛行,大大小小的道观香火都开始旺盛了起来。相对应的,佛家寺庙的香火就开始衰落,于是就有了十几家寺院的大德高僧,连抉抵达翰京城,枯坐禁宫门口求见孙劭,名为请愿,实则逼宫。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更换度牒不伤根本,尊道为先只是面子,但是清查寺院置地田产,并且不准再度扩张,就是动摇了他们的根本利益。国法明令,方外田产不纳赋税,所以这世间诸多农户地主,为了避税,将自己田产名义上捐于寺庙,实则捐献低于赋税的粮食金银。这一举措一出,以后岂不是要平白少了无数的香火钱。
道家不甘示弱,十二位御赐真人也一同现身翰京城,要与那十五位高僧论道讲法,暗中却是保护道家既得地位。国主孙劭乐见其成,安排了一场大型的道释之辩。
据说那一场辩论持续了三天,二十七位高人个个引经据典,高谈阔论,口若悬河,舌灿莲花,引得了无数官员文人观看。只是这一场辩论在最终收官之际却不再公开,只留了寥寥几人在现场,结果如何,再无他人得知。
十几位高僧率先离京,回去之后也依着十七疏的要求照做,暗中究竟得了什么好处做此让步,众人都是闭口不言。渡水城金光寺的住持长老也前去参与了辩论,张越和李元锦两个罪魁祸首还专门前去拜访,打探消息,可是住持只是口诵佛号,讳莫如深。
十二位真人后离瀚京,其中有三位还专程到了渡水城拜见张越和李元锦,名义上是前来宣读圣旨,顺路为二人讲道说法,实际上都知道是来感谢二人的。二人也借机询问了关于辩论之事,三位真人也是打着哈哈,顾左右而言他。
总之不管如何,推行国教一事已经正式开始了。三个月后仅是度牒一事,就能将那些旁支教派,淫祠邪教暴露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