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锦笑道:“多要些人,其实乱子更多,除非我们两个能够兵分两路,再来更多的人,咱俩也信不过。我们还是去会会这两位统领,金吾卫和羽林军的人我已经安抚好了,搞定他们俩,后续就不会出太大的乱子。”
两人信步来到赵藐的屋子外面。赵藐因为挨了一顿板子,现在还在床上趴着。所幸他常年习武,身子骨结实,只是皮肉受伤,股骨倒是无恙,否则现在就应该顺着船返回翰京城去了。
一进屋门,李元锦就快步走到床边,假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关心道:“赵统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的这么重啊?”
赵藐趴在床上,略微抬起头说道:“李大人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我因何受伤,张大人早就跟你说了吧。”
李元锦笑笑,好整以暇的坐下之后说道:“我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还是想赵大人自己说出口,我才能确认到底要不要追究赵大人。”
赵藐撑起上半身,有些气愤的说道:“追究?我已经被打成了这样,还要追究我什么?莫非二位大人真就这么容不下我,还是和那曹协有什么私底下的交易,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元锦左手抱胸撑着右手手肘,右手虎口捏着下巴说道:“嗯,所以确实是曹协大人祸害于你,所以你才挟私报复,飞鸽传书羽林军,令其哗变,伤了金吾卫二十三条性命?”
赵藐听到这话,直接愣住了。他一直都在床上趴着,翻个身都不行,哪里有功夫飞鸽传书令人哗变?更何况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过,他就算再气恼,也断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未等赵藐说话,李元锦已经指着他怒道:“赵统领,你是行伍中人,你可知道哗变炸营是何等罪过?!更何况伤了二十三位同袍的性命!”
赵藐身体不便,但还是强撑起了上半身,努力与坐着的李元锦平视,拼命压低自己愤怒的声音说道:“榜眼大人休要血口喷人!我重伤在床,何时飞鸽传书过?!哗变乃是重罪,我又岂会不知?!你这般构陷于我,究竟是何意图?!”
李元锦安抚金吾卫和羽林军之事,乙渡虽然传信说过了,但是信是给张越的,张越没有给曹、赵二人说过,更是早早吩咐截停了其他飞鸽传书。曹、赵二人其实一直蒙在鼓里,除了那几个私自写信告知赵藐受伤之事的人,其他人等,一概不知。
李元锦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仍在床上,说道:“那还请赵统领看一看,这封信山的火漆印样,可是你羽林军所属?”
这封信李元锦从乙渡临走前已经从殷俊手上拿到了,当时跟他说的是有人设计陷害,需要这封信作为证据来查出是谁所为。殷俊当时对李元锦观感颇好,直接将信给了他,还郑重的请他务必查明真相。
赵藐仔细的翻看了那封信,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信上的印样自然是羽林军无疑,一般人根本无法伪造。但是自己确确实实没有写过此信,更没有让人行哗变之事。
可是现在怎么也说不清了,就算是手下人所为,自己也绝对脱不了干系,这李元锦和张越明摆着就是要构陷自己。只是这会信就在自己手上,不如就给他来个死无对证。
想到这里,赵藐目光一凛,就要毁掉这封信,反正他们两个文官,还能制止自己吗?想到此处,赵藐张开嘴,将书信塞进嘴里,就要将它咬碎吞下去。
可是李元锦出手如风,直接抓着赵藐的下巴左右一晃,然后往下一扯,他下巴当时就脱了臼。之后李元锦一脸嫌弃的伸出两指将书信从他嘴里夹出来,皱眉撇嘴的说道:“赵统领真是不嫌脏,这封信也不知在几人手上转过,沾了多少汗渍,你居然还吃得进去。不过也是,毁坏证据死无对证嘛。这么说,赵统领是认了此事了?”
赵藐下巴被卸,如何能说的出话来,只能咿咿呀呀的不断支吾,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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