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金色,玲珑精巧的亭台,郁郁葱葱的古木,宛若琼台仙境般,美不胜收。
缓步行在锦绣红毯上,两名青衣侍女迎面而来,一左一右,不由分说将我挟住,微笑道,“郑姑娘,这边请!”说着将我引到偏厅,推入一间热气腾腾的暖阁。
透过氤氲雾气,隐隐约约瞅见一方白玉汤池,极力挣脱她们的挟持,大惊失色道,“我为献舞而来,不是来沐浴更衣的!”
“您稍安勿躁,沐浴只是献舞的前戏!”侍女轻笑出声,动手动脚,又撕又拽,欲除去我的衣物。
惊慌失措,捂着胸口,厉声斥道,“王法何在,天理何在,那无耻的混蛋在哪里,让他滚出来见我……”
张扬的笑声毫无预兆地响起,猛地抬首,赫然发现琉璃屏风之后,隐着一袭模糊的身影。
天啊,他居然一直藏在这儿,意图偷窥我……
怯怯退后两步,转身欲逃,却被侍女再次挟住,我怒不可遏,疾声大呼,“放开我……”
永琰一身宽松的丝帛浴袍,绕过屏风,缓步来到面前,冷声笑道,“怎么,又在使小?只是沐浴更衣而已,叫得像杀猪一样!”
只见他微微抬手示意,钳制双臂的四只手瞬时一松,侍女们躬着身子知趣地退下。
俯身迫近,深邃的目光如刻刀般划过莹雪般肌,肤,我战栗着,仓惶掩住衣襟,警觉地瞪着他,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流云飘过,月色朦胧。
华美精致的芙蓉帐里,传出低低的悲泣之声……
躯体不住抽搐战栗,流着泪,一次又一次问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我是不是僵冷了,死了,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了?
有人掀帘而入,却不愿睁眼,我憎恨他,憎恨那披着人皮的禽兽。
泪,潸然滑落;痛,刻骨锥心。
倔强地扭过头,不看他一眼,语寒似冰,“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住了手,永琰默然转身离去,快到门口时,陡然一句,“我已修书一封,快马送往京城,不出三日,刑部会将他二人无罪释放!”
乍闻此语,长吁一口气,冰凉的心渐渐回暖,无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至少很是值得,老爷与孝慈将平安无事,能够彻底摆脱囹圄之灾!
“我该谢谢你么?”唇角牵起一抹惨淡的笑意,阖了阖眼,“交易到此结束,从此往后,你我再无任何瓜葛!”
肩头一滞,他怔了怔,随即推门而去,不忘重重抛下掷地有声的话语,“如若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名份!”
名份?多么可笑的字眼,他能明媒正娶,三媒六聘的封我做忠王的正室嫡妃么?
如果不能,任何名份都一钱不值!
“大少奶奶!”影竹急切呼唤,跌跌撞撞而来。
与她相拥而泣,我哽咽道,“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奴婢没用,没能救您……”
“没人能救我!”对她凄然一笑,在她慌乱失色的眸中,见到更为惊恐的自己。
这些是恶魔的印迹,无论如何我必须除去,可怕的念头在心底悄然生成,不动声色抬手,示意影竹将烛台挪近些,不等她有所反应,一把抢过耀着火焰的红烛刺向胸口……
影竹回过神来,惊呼一声,“不要!”
皮肉烧焦的糊味弥漫在空气里,久久挥之不去……
胸口一阵剧痛,痛得无法呼吸,痛得全身麻木,痛得心魂俱碎!
浑浑噩噩睡去,朦朦胧胧醒来……
终于可以勉强睁眼,只见繁花锦帘低垂,原来我再次回到那张罪恶的床上了。
帘外人影绰绰,有人低声言语,显得忧心忡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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