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委屈之下,难免为自己争辩几句:“将军,我只是把定国公的话转达给你,你怎么能……”王浩方成心拿陶然撒气,因此哪里由得陶然解释,下令让府上的侍卫把陶然打了一顿。陶然只是王笙身边的一个文官,王浩方要打他骂他,那。
也是张口一句话的事,所以此番被打得一瘸一拐,是被人给拖回家去的。如此不值一提的杖责,对于寻常士卒来说是家常便饭,然而陶然是个文官,怎受得如此大辱?彼时,王笙正在用晚膳,望见陶然躺在担架上,面如土色,还以为陶然。
被刺客袭击了。于是王笙问道:“陶先生这是怎么了?为何伤成了这样?”陶然嘴巴一歪,当即涕泗横流:“陶某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定国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王笙皱了皱眉,追问道:“先生先把话说清楚。”陶然抬起袖子拭。
了拭泪,道:“今日上午我到王副将家中为定国公传话,王副将却不由分说,让府上侍卫痛打了我一顿。”“我是定国公帐下的人,要打要罚也当是定国公来处置,王副将如此任性妄为,令人心寒呐!”王笙听后,目光一滞,心中暗骂王浩方。
又在惹事生非。然而王浩方如今伤势未愈,尚在家中养伤,即便要罚他,眼下也不是机会,于是王笙好生安抚了陶然一番,打发他回去了。陶然虽然没有过多纠缠,心中却是百般的不乐意,从此以后也对王浩方记下了仇,打算往后报。
这一切,都被春雨尽收眼底,当夜春雨将这一消息告诉赵淮玉时,赵淮玉眼角微弯,深邃的眼瞳中含了笑。“王浩方不知轻重,迟早要被别人视作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赵淮玉冷笑一声,嗓音低沉。春雨明白赵淮玉的用。
意前几日赵淮玉与王浩方结怨,此时赵淮玉若是不下手对付王浩方,待有朝一日赵淮玉在王笙身边失势,王浩方一定不会放过赵淮玉。于是春雨压低了声音,低着头对赵淮玉道:“公子,王浩方仇敌众多,大家不过是看在定国公的面子上,所以一再容忍他。”“现下王浩方已经开始胡作非为春。
雨也知道该怎么做了。”要激化王浩方和王笙身边的部下的矛盾并非难事,春雨此刻胜券在握,话语底气十足。赵淮玉回眸淡淡注视着春雨,望着她总是一副格外卑微的淮玉胸口有些泛凉。“春雨。”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叫她的。
名字,“你帮我,不止是因为你是我身边的人吧?你有什么企图?”春雨抬起一双凄伤的杏眸,这双眼睛由于幽怨而颇为晦暗,她极为不屑地勾唇冷笑一声,却显得更加落寞。“春雨孤身一人留在京都,留在定国公身边,如今又是公子。
身边,喜怒哀乐都是一个人承担,还有什么好图的呢?”赵淮玉见她目光坚定,于是也不再以庸俗的目光去看待她,而是柔声问她:“你真的有心帮我?”春雨抿嘴微笑后,道:“公子拭目以待。”凭直觉来看,赵淮玉对春雨实在挑不出什么可疑之处。用理智来判断,赵淮玉又怀疑春雨是因为。
没有抓到他切实的把柄,所以千方百计地想取得他的信任。不过凭空猜想总是徒劳,这日深夜,赵淮玉趁府上的人都睡下后,悄悄去了一趟千里醉仙。要说这千里醉仙实在是热闹非凡,到了夜深人静之时,戏台子上竟还有人在唱曲子。赵淮玉趁人不注意,翻窗到楼上找到赵景宣。此时。
赵景宣正坐在房间里饮酒,见轩窗被人掀开,当即精神紧绷起来,却见来的人竟是赵淮玉。赵景宣连忙起身,压低声音道:“大哥,你怎么来了?”赵淮玉拍了拍衣袍,问道:“你这里说话可方便?”千里醉仙之中还有好几个暗柳阁的高。
手扮做小厮留在赵景宣身边,除这些人之外,武艺最高的是夏楹。不过夏楹向来冲动率直,至今都未发现赵景宣的异常,所以赵景宣肯定道:“大哥有话直说。”赵淮玉坐在赵景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