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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开门见山道:“从前跟在王笙身边的一个丫头,名叫春雨,你可认识?”春雨作为王笙亲手选拔出来的杀手,起先一直待在定国公府,职责是保护王笙家人的安危。春雨孤身一人,一条命全被掌握在王笙手中,于是明知王笙野心。
勃勃,在赵国欺君罔上,却也别无选择,只能为王笙做事。然而春雨性子孤僻,府里的下人与她向来话不投机。待在定国公府的每一天,春雨都觉得分外迷惘,仿佛自己的灵魂早已从身体里抽离,不再属于自己。偏偏这世上的惊喜和意外。
通常都是不期而遇,就在春雨十六岁那年,一场噩梦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春雨身上。十六岁的春雨较同龄女子来说,身材瘦弱些,但这并不影响春雨那张天然去雕饰的美丽脸庞。正因春雨已经出落成一个当之无愧的美人,生性好色的王笙。
自然不肯放过她。就在那一个狂风骤雨的夜晚,春雨被王笙带进一间屋子里,王笙将她按在榻上,粗暴地撕破了她的衣裳。春雨起先用力挣扎,却被王笙一句森然的话语所震慑,她永远忘不了,当时王笙邪狞的目光:“别忘了,你的。
命是我给的,想要活下去,你就得对我百依百顺。”就这样,为了苟延残喘地留着一条性命,春雨再也没有反抗,她歇斯底里的叫喊声都被那一场暴风雨所掩盖,掩盖得彻彻底底。从那以后,她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一束光。此事在定国公。
府不是什么秘密,很快就成了下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言碎语,下人们的话在春雨听起来,像是一把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好在王笙乃是喜新厌旧之人,后来身边有了别的女子,便将春雨淡忘,可是发生在春雨身上的一切,像一块烙印,她永远都无法忘记。此刻,赵景宣在烛光里叹了一口气。
“那时我在王笙家中,被他那几个儿子当成奴仆,所以终日与下人厮混在一起,便听说了这件事。”赵淮玉听后,清冷的眉眼间渐次蒙上一层薄雾,眼底有怆然流动:“难怪她素来沉默寡言,总是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边。”赵景宣只。
知道春雨不会真心为王笙做事,因为她心中最恨的人应该就是王笙了。气氛沉重片刻,赵景宣仔细盯着赵淮玉的脸:“大哥,你的脸是谁帮你弄的?几乎面目全非了啊!”赵淮玉抬起眼眸,对赵景宣嗔笑:“你嫌弃你大哥丑就直说!”赵景宣嘿嘿地笑了几声:“怎么会呢?另外半张脸还是能。
看的。”就在这时,房门上猛地传来一声钝响,一听这动静,赵景宣便知道是夏楹来了,于是连忙对赵淮玉道:“大哥,你赶紧躲起来。”赵淮玉立即躲在床下,与此同时,房门已被踹开。赫然闯进屋里的果然是夏楹,赵景宣波澜不惊地。
坐在桌边,早已习惯了夏楹的鲁莽。“夏楹姑娘,你进我屋里能不能先敲一下门?敲个门手会断吗?”所谓一物降一物,对待夏楹,赵景宣很是无奈。夏楹趾高气扬地在赵景宣屋里绕了一圈,盘问道:“适才我听见你屋里有响动,所以进来看看,你这里没什么问题吧?”赵景宣故意站起身来在。
屋里踏响脚步,以掩住赵淮玉的气息:“你看错了吧,我屋里就我一个。”夏楹也不追问,倒是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人杀你就算了!”说罢,夏楹背着手离开屋子,赵景宣这。
才松了一口气。随即,赵景宣赶忙把门锁好,回头时赵淮玉已坐在桌案边,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这姑娘,是那日我在定国公府门前看见的那位吧?”赵淮玉问。赵景宣略带局促地点头:“她就是个泼妇,大哥你别理她。”赵淮玉打趣道:“不见得吧?人家虽说举止粗鲁了些,可还不是关。
心你,所以破门而入来看看你。”闻言,赵景宣心中升起一股暖意,眉目间不自觉地含了笑。
赵淮玉拍了拍赵景宣的肩膀,叮嘱了赵景宣几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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