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怡俊极力让自己静下心,然后酝酿计划。如果他要捆绑阮冬,可以说轻而易举。可是他要干的自然,要让对方认为是玩耍,是闲的无聊,随便玩玩。
鲜怡俊主意已定,又想到阮家父母,想到他们的慈祥和善良,想到两位老人对自己的种种好,他就犹豫了,觉得对阮冬下手心里不安,首先对不起阮家父母,似乎是一种罪过,是那种恩将仇报,非君子所为。
鲜怡俊还有一点顾虑,那就是俩人的友情也许结束了,从此自己再也不能和这个人见人爱的帅哥交往了,就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了。
鲜怡俊左想右想,犹豫好久,最终还是准备实施计划。他呆在屋中,立等兄长回来。他等的直打瞌睡,就是不见兄长的影子。他决定外出走走,也许能寻到阮冬的行踪。
月亮像被风吹了个边,悬挂在山尖,淡淡的清辉覆盖着村落,就连隐隐的狗呔也使这里显得更加宁静。
鲜怡俊只用了抽一支香烟的时间,就把村庄走遍了。碰到好几个人,就是没见阮冬。他想到女裁缝,猜测兄长在她家。
鲜怡俊来到裁缝家的大门前,看见里面亮着灯,大门却紧闭,上前推一把,拴着的。他认定兄长在里面,想进去察看一下。他武功高强,多少有些轻功,不太高的墙,跃身翻越。
他轻步穿过院子,来到屋前,隐隐听到里面传来哭声。这是女裁缝的声音,她哭的很伤心。
“别哭了,你再哭我就走了。”这是阮冬的声音。
哭声减弱了,很快消失了。
“她这么厉害,以后娶了她,如何过日子。”裁缝的声音。
“以后的事以后说吧。”阮冬显然不想多说。
“她这么一闹,我在这里就呆不下去了。”
“也算是好事,你可以和他团聚了。”
“别说这没良心的话。我是真心爱你,舍不得离开你。”
“别这样说,我对你也是真心的。”
“你以后回来看我吗?”
“看情况吧。”
“你这叫啥话?是不是想把我抛弃?”
“啥叫抛弃,你又不是我媳妇。”
“就是你媳妇。”
“那就等下一辈子吧,”阮冬的声音,“你别搂这么紧,我快喘不过气来”
“我不,我就要你喘不过气来。”
“缓一会吧,我累了。”
鲜怡俊听不下去了,全身燥热难挨,春心大发。
鲜怡俊离开窗口几步,觉得走路有点恍惚,他一时淫心激荡,产生了这样的的幻觉:一脚踢开门闯进去,一拳把兄长打晕,然后把女裁缝裹在身下。
幻觉很快消失了。他还是不能自抑,不能放松,轻步越过院子,跃身翻越墙头。
鲜怡俊回到阮家,刚进大门,就见阮母从堂屋走出来,神色不安地问:“怎么你一个回来了?”
“我没有找见他,也不知他去了哪里。”鲜怡俊只有善意地撒谎了。
“唉,这娃,整天不着家,我都愁的吃不下饭。”阮母叹着气说。
“他又不是三岁大的娃,你把正愁的愁。”堂屋传老阮父的声音。
“除了冬娃,我再没有愁的。”阮母说着实话。
“长大了,翅膀硬了,把娘老子的话当耳旁风,”阮父说,“一村人都在看笑话,和人家的媳妇来往,不贵气,丢我阮家的人。”
“谁叫你娃长得麻利。”阮母说。
“我年轻时也麻利过,那像他这样胡整。”
鲜怡俊觉得避开阮父进厢房不合适,便来到堂屋,准备陪老人坐坐,说说闲话,彼此解解闷。再说,回到厢房等待阮冬时间不好熬。
阮父坐在方桌旁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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