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阮冬回到家,没有睡好觉,总是想着想那,想得最多得当然是白四月花。
鲜怡俊听到兄长翻来复去的,不明白他是咋回事。轻声问:“你没有瞌睡吗?”
兄长答道:“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
“是在想那个女儿吧?”
“你在说自己吧。”
阮冬好不容易睡着了,很快进入梦境,感觉自己在彩云间飘在遨翔,啊,人活在世上多么美好。
阮冬犹如找到美妙的归宿,浑身上下热血奔涌,那么地妙不可言,那么地美好,完全进入忘我的境界,犹如飘然飞翔在云里雾里,遨翔在蓝天白云下;如同骑着骏马在广阔的大草原奔驰;似一股清澈明净的泉水流过心间,置身于姹紫妍红的鲜花丛,浓郁的花香令人陶醉,令人眩晕。
突然,一种极美极舒心的感觉涌出,全身觉得微微一颤。只可惜这种感觉太迅速,像流星一闪即逝。如果能持续上几分钟该有多好啊!
阮冬看到地面上红红的一点又一点,哦,那是草莓挤压后留下的果浆,红红的,一点又一点,在绿色中分外耀眼夺目。
阮冬从梦境中惊醒了。他记得这种感受曾多次在梦中出现,想不到这次的感觉远比以前梦中的舒心美妙。
阮冬感觉心身轻松,感觉有一点累。他眯着双眼沉醉在刚才的美妙中,渴望再次入眠,再有那么一次。
“听入迷了吧?”阮冬在对方下身轻轻拍打一下笑道:“看。”
“她长得美吗?”
“真的很美。”
“我不大相信。”
“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见过?在哪里?”
“那次在锁坞的集市上,她坐小车路过,跑来和我说话。”
“是她啊。”鲜怡俊不得不承认白四月花的美。她当女儿时肯定更美。
阮冬有点认真了:“我知道你是童男子,是不是想做一次男人?”
鲜怡俊的确被故事感染了,脑海里反复显出现那样的画面,全身燥热难熬,跃跃欲试。
阮冬竟然说:“给你讲了故事,我也支持不住了。”说着伸出一只胳膊搂住弟弟。
弟弟惊讶了:“你想怎样?”
“我们现在去她家怎么么样?”
“谁家?”明知故问。
“就是裁缝家。”兄长一副随便的口气。
弟弟犹豫着自语:“像什么话,传出去多不好。我一走了事,你怎么做人?”
“你又不是三岁大的娃,怕这怕那的。你到底想不想去?”,
鲜怡俊这时已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真的想去,就是说不出口。
“那个裁缝早就喜欢你了,你要是愿意,现在就跟我过去,用不了多少时间。”阮冬说着起身要出门。
弟弟被强烈的欲望燃烧,饥渴难忍,嘴上却说:“你先一个人去,我呆会再说。”
“要去一起去,我懒得再来接你。”
“两个人去合适吗?我总不能站在一傍看吧。”
“你不用看,那能看呀?你可以在院子里转转。”
“会不会被人发现啊?”
“发现又能咋的?两家情愿。”
“我看她不是一般人,要是反咬一口呢?会不会犯法?”
“你咋这么胆小。你也不想想,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对她有啥好处?”
“她现在这种情况,万一被丈夫抛弃了,赖上你我咋办?”
“你咋想这么多?都如你这么想别活人了。”
“这叫啥话?
“啥话?实话。走在路上要是被山上滚下来的石头砸着咋办?走在森林被动物伤着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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