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阵亡十余人。并无受伤者!每所攻,无不破!命人打扫完战场后,就带着栾提羌渠父子回到了大营。
“来人,将栾提羌渠父子带上来!”
在戏志才的计策下,匈奴折兵近两万,栾提羌渠父子被高顺所擒。而君豪大军却因连弩之利,再加上匈奴军已早乱,是故伤亡倒是不大,只近两千余人,可谓是大获全胜,缴得战马、军械不计其数。
打扫完战场,君豪在戏志才的授意下,要见匈奴单于栾提羌渠。不多时,羌渠和呼厨泉被军士推搡着走了进来。
“跪下!”两厢军士喝道。
“哼!想我栾提羌渠乃是大汉所封之王,你等何人,又是何等身份,焉有叫我跪之理!”栾提羌渠昂怒冲冲的道。
“哦,这么说,你自认为是大汉的子民喽?”君豪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是自然,远自高祖之时,我匈奴就受皇封,子孙世代为王,尔等皆为汉民,焉有不知之理!”栾提羌渠很是自鸣得意。
“听你如此说,军某却有些奇怪了,既然你口口声称自己身为大汉的子民,却又焉何屡犯我大汉边境,此又是何道理?说!”
君豪陡然大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匈奴地处偏寒,为求生存,也是不得不为之!”
“好个不得不为之!如此无耻之言,你居然也能说的出口,枉为人王!为王者,自当体恤臣下百姓,为求生存,可求商、民二便,而你,却只会妄动刀戈,至黎民百姓与水火之中,如此不仁不忠,依君某看来,你却是只为私利,而妄顾百姓也。”
“君豪!你说的好听,也是在理,本王也不得不承认,可这古往今来,中原人士多以我等为化外番邦,甚是鄙夷,多是排挤,哪里还有人诚心愿意与我等为商?我匈奴草原辽阔,却不得为民,如之却奈何?”栾提羌渠气呼呼的道。
“哦?听你所言,莫不是也有意?你且但讲无妨!”
“这个自然,若是衣食无忧,谁又愿起刀兵,妄动干戈?”
“既如此,君某倒是能给你一个机会,允许你匈奴在君某治下经商,你我二人我可以各取所需,本将可颁布政令公平代之,换汝之臣服,你可愿意?”
“你?本王臣服于你?哈哈!这是本王听来的最大笑话!想本王效忠的乃是大汉皇朝,而你君豪,仅仅是一郡都骑尉,安敢出如此大言,怕却是忘记自己是何等之身份!”栾提羌渠闻言怒斥道。
“哈哈!君某却是清醒的很!不过,依君某看来,现在看不清形式的怕是单于你吧!君某劝你还是清醒一点,你现在只不过是君某手中的俘虏罢了,又何有耀武扬威的资本?哼,只需君某一句话,管教你们父子人头落地!”
君豪听了栾提羌渠的怒斥,愣了一愣,哈哈大笑。
“你你安敢如此,本王乃是大汉”栾提羌渠这才记起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不比往日身份,忙以大汉压之。
“栾提羌渠,君某还是劝你收起这些没用的心思,大汉?大汉都自顾不暇了,又哪里还顾得上你这个屡屡犯其边境的匈奴单于?依君某看来,若是皇帝得暇,哪还轮到君某来收拾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怕是早早就派大军前来教训尔等!”
大汉?切,还拿这个来压我,名存实亡而已,现在已经是公元186年了吧,嘿嘿,还有三四年了!
“你”栾提羌渠气结。
“按理说呢,你匈奴这些年来屡屡犯我边境,若我今日直接斩杀尔等,再上表朝廷,朝廷只会以平叛有功而赏赐于君某,断无半丝责备之意。
然君某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实不忍徒增杀戮,若不是为治下百姓讨得一丝安定,君某亦不会帅大军来到这草原之上,劳民伤财,你说是却也不是?”
是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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