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来我匈奴确是没少骚扰大汉边境,烧杀抢掠,虽我匈奴是为求一生存,但是在大汉的眼里怕早已不是这般!真如君豪所言的话,若是有闲暇,怕早就对我等用兵了!如今,君豪只需一刀就可把我杀了。
必是莫大功勋,却又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呢?莫非,我真的想错了?栾提羌渠低头不语,苦苦想着。
君豪见其表情变换不停,心知有戏,接着说道:“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明主而侍,若你今天答应,君某治下所辖将全部对你匈奴开放,颁布法令允你匈奴行商,互通有无,不知你意下如何?”
“某乃大汉所封之王,汝何不以某为主?”栾提羌渠或是想通了什么,但平素以王自居的他,又安肯居人之下!
“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你现在的身份,君某曾言,若杀你,你只不过是一俘虏罢了!想必,你还在对被获遭擒很是不服吧!”自君豪自然明白栾提羌渠的心理,微笑着说道。
“这是自然!若不是尔等诡计在先,又有猛虎猎豹助战,本王焉能有此之败!不服,自然是不服!”栾提羌渠想起自己三万大军败的如此窝囊,心中就有气,怎么就中了南人的计呢,一定是只顾我儿的安危对了,我儿于扶罗呢?
这时栾提羌渠才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于扶罗,便问道:“君豪,本王被你获到此处,却为何未见某王儿于扶罗?”
“哈哈,于扶罗?左贤王早已被君某释放。君某早就有言,不愿徒增杀戮,只想和匈奴永结同心!”
“被放了?”栾提羌渠惊疑的问。
“对,放掉了,远在你引兵到来之前。本将便将左贤王给放了,不过,其是自后营而走。”君豪老神自在的道。
“如此多谢君将军!”栾提羌渠听得自己爱儿已早被释放,对君豪也是恶意稍减,称谢道:“君将军仁义无双,倘能得将军与某一公平对战,某再无怨言。再一战,以定胜败,如何?”
“哦?公平对战么?既然是公平对战,那我们不妨再添些彩头如何?如若不然,君某可是很吃亏的。”君豪笑呵呵的道。
栾提羌渠闻言一愣,“何等彩头?”
“既然是公平对战,胜败各安其心,若是君某胜,你只需以本将为主则可,反之亦然,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本王安有不应之理?不过,这对决方式尚需由本王来提,君将军可有异议?”栾提羌渠眉飞色舞,心道,既然是公平对决,本王又何惧之有!
“先且说来。”栾提羌渠想了想,方才道:“本王已思考妥当,就以千人对决为准,胜者为主,如何?
”千人对决嘛?这个简单,别的我或许还没把握,不过这千人对决,确是胜券在握!“来人,给这二位松绑!”
帐下转过两个军士,尽去其二人缚,君豪转头对高顺道:“公孝,此战就交于你,你可有把握?”
“定胜,不胜,斩顺之头!”高顺出列拱手道。
“君将军,如此却是不可!”栾提羌渠一见高顺,脑袋都发麻,早就忘了他那何惧之有。先前的陷阵营无敌之姿却是深深折服了这位匈奴之主,与这样的军队对决,安有胜之理?是以一见是高顺,栾提羌渠忙出声阻止道。
“哦?这是为何?”君豪哪还不知道栾提羌渠所惧,强忍着笑说道。
“君将军,本王所言的对决是限制兵种的,乃是千人骑兵对决,却是不包括步兵在内。”栾提羌渠悄悄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紧张的道。
“哦,原来如此,这样也简单,那本将便亲自与你一战,只引手下百骑即可,抵你千骑,如此你可还言不公平?”
“莫非是君将军的‘虎豹骑?!’”栾提羌渠一听君豪说只是百人之骑,耳边却似想起了战场上的那震天虎啸豹鸣一般,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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