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缨络红锦袍,腰系碾玉狮子带,脚穿鹰嘴抹绿靴,骑一匹卷毛枣红马,腰悬一口金色的狼头弯刀,一脸的上位者之气。闻他所言,便已知其是匈奴单于,栾提羌渠,于是,马上一礼道。
“戏志才是何人,本王不识,速速去叫你主公君豪出来答话!”原来这人不是君豪啊!
“我家主公此刻不在此厢,不知单于有何话,但说不妨,我家主公已经授意,忠可全权代之!”
“前两日,汝军擒了我王儿于扶罗,本王此来正是欲取回我王儿。戏志才,本王问你,我王儿现在何处?”
戏志才见栾提羌渠言语间咄咄逼人,心中也是有些微怒,言辞也是硬了起来,说道:“怕是单于久居番邦,不知中原礼仪吧!如此声势,莫非是欲要人不成便与我见仗不成?”
“哈哈!本王正是此意,识像的话,将我王儿好生送将出来,若是坏了一丝头发,休怪本王无情!”栾提羌渠哈哈大笑,满眼的狂态。
“哼!久闻番外之民愚不可及,今日一见,忠却深有同感,既然如此,你就与身其后众兵皆留下来吧,饭食我们管了!”戏志才冷笑一声,将手一挥。
“管我们饭?”栾提羌渠疑惑的道,但是转眼间就明白了过来,喝到:“南人好生无礼,本王今日倒要看看你这男人军队如何抵挡本王的三万铁骑!众将士,随我杀!咦?那是什么?”
突然,栾提羌渠只见对面军中起了一道青烟,这是?不好,是狼烟!然还不待他吃惊,身后的大军却先骚乱了起来,“吼!!!”一声声的啸声接连天际,栾提羌渠仔细听去,却才听明乃是虎啸豹鸣之声,声音响起后,只见后军人仰马嘶。
已是乱作一团,栾提羌渠只感座下宝马也是焦躁不安,身体颤抖。这是君豪的“虎豹骑!”栾提羌渠一瞬间就想起了先前逃回兵丁所言的一支人数不多的部队,只数百骑左右,却是人人乘虎骑豹!
是了,怪不得那人说君豪不在军中,原来是偷袭本王的后军,栾提羌渠想通之后,心中也是大怒道:“这君豪好生狡诈!”
不过他却马上说道:“稳住,休得慌乱!敌人之数百骑而已,莫要惊慌,众军,随本王向前,踏平汉军营寨!”栾提羌渠见大军渐成乱像,连忙高声呼喊道。
无奈其部下皆为骑兵,胯下战马焉能知道他所说是什么意思,战马早已乱作一团,更有甚着早已是瘫痪在地,现在的状态,已不在人力所能控制范畴。栾提羌渠正呼喊间,忽然喊声大起,栾提羌渠大军两翼突然各出现了一支两千人的重甲步兵。
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手持盾牌,个个都是身强体壮,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此刻正向栾提羌渠包围过来,这正是高顺训练出来的“陷阵营”,此刻分别由高顺和徐晃代领,陷阵营配备着连弩,依仗着装备精良和连弩之利。
陷阵营一路是势如破竹,真正的做到了“攻必克!战必胜!”而与此同时,关羽和赵云二人,也是率领着本部兵马朝着栾提羌渠冲了过来,将匈奴兵马围在中间,戏志才见状,令旗一摆,作为后军的张飞也引一万兵士也掩杀过来。
“匈奴男儿们,莫要惊慌,随本王杀!”栾提羌渠拔出腰间的狼头弯刀,策马就欲向前杀去。然还不待他有所动作,自他身边转出一将,一把拉住他的马缰绳,开口道:“父亲暂且息怒,如今我军乱像已成,断无胜理,快快突围吧!”
“放肆,安敢乱我军心!”栾提羌渠大怒,回头望去,这才现,说话的正是自己的小儿子呼厨泉!
“我儿焉何阻我!”
“父亲大人,败了,咱们败了!”呼厨泉大声的喊道:“乱像已成,再无胜机,若此时不走,惟恐再也脱身不得啊!父亲大人,快走!”
栾提羌渠回头看了看乱作一团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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