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忽然撅起屁股,后头右边的蹄子抬了抬,紧接着,一个响屁放了出来,应声而落的,还有淅沥沥地一泡黄尿。
骡子被煽过,那一处已是只剩下一个能力,钻研数年,自然十分出挑,尿得那是又长又远,仿佛瓢泼大雨,落在了地上,溅起一地的水花。
陈笃才猝不及防,已是躲之不及,被溅得袍子上都是水渍,另有一股臭味冲着他的面门而来。
他一面捂着鼻子一面躲,正当此时,有一阵风从库门外头飘得进来,恰恰把中间的布帘给撩得起来。
透过那中间的帘子飞起的空隙,陈笃才恰好转过头,正正对上了一个壮汉手中肩上扛着一杆竹子,行到一处木盆边上。
那壮汉漫不经心地转开了大竹筒下方的一个铁片,只一瞬间,竹筒里头的粮谷便哗啦啦地往下涌了出来。
面前的骡鸟溅到了陈笃才的袍子上,不远处的粮谷却是仿佛溅到了陈笃才的心里,砸得他那一颗心坑坑洼洼的。
他捂着鼻子,有一瞬间,竟是忘了呼吸,脑子里头什么念头都没了,只剩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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