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波楼不仅酒肉美味,厢房布置的十分别致,屏风通透细腻,宛若一层薄薄的雾气,绣着青竹,石兰高雅脱俗。
空气中有着淡淡的清香,这气味很独特有安神,静心之用。
“你杀了他?”在独孤毅怀里的玉蝶问道。
“是”
“好吧,放我下来。”玉蝶一边说着,一边揭下蒙住眼睛的麻布。
在楼下,她未看清他的面容,女人总是好奇心强,她睁大宛若明月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蓬松的头发,凌乱不堪,发丝上还有一块快紫黑色的东西,很是邋遢。
“你好邋遢!”她笑了,纤柔的葱白指轻轻拂过鼻尖,笑得腼腆,脸颊泛红。
独孤毅鼻尖翳动,闻见一股淡雅的体香,目光扫过,正巧对着那一对羞涩的秀目。
“习惯了,我在山林一个人生活了很久,与野兽同吃,同睡。”独孤毅平淡的说道。
“一个人?”玉蝶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还夹杂着一丝同情。
咚咚咚,木门被人敲响,门外小二恭敬道,“少侠,热水准备好了。”
“看得出,你这几日很疲倦,洗个热水澡,便好好休息吧。”独孤毅走了出去,他背影是那么萧条,像是秋日的杨柳。
玉蝶伸手,想叫住他,她还有好多问题,可,不知为何,她放下了手,沉默了。
门外几个小斯抬着一个浴缸,热气腾腾,其上漂着清香花瓣,浴缸旁站着一个妙龄少女。
侍女燕红,见玉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等小斯出门后,她开口问道“小姐可是薛玉碟?”
“恩?”薛玉碟偏着头,打量来人,灵动的眼珠转了转。
“我们见过?”薛玉碟问道。
“真是小姐”那燕红不知怎得,得知她便是薛玉碟之后,跪在地上,磕头。
“快起来,你这是要干嘛?”薛玉碟不知所措,连忙搀起她。
“多谢小姐救命之恩,若无小姐,家父与我早死在那东阳城里,奴婢无以为报。”燕红泪流满面,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东阳城?”薛玉碟回忆起一对落难父母,他们十分可怜,沿街乞讨,父亲重病生命垂危,恰巧哪日被薛玉碟救下,还给了很多盘缠。“你父亲还好?”
“父亲早已离开人世,我”她看了看四周,内心担忧。“小姐,这酒楼很危险,你要尽早离开。”她似乎知道一些东西,可不敢言。
“是挺危险的,不过有他在,没有人能伤我。”薛玉碟脸颊两边微微隆起,笑得很甜。
“那位公子,武功确实厉害,可”燕红欲言又止,“小姐,如此相信他,莫不是小姐意中人?”
“哈”薛玉碟脸颊绯红,“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在他身边很安心,有种莫名的熟悉,信任,可我实在记不起,在哪里见过。”她面色痛苦,后脑刺痛得很。
“好累”薛玉碟以手遮住嘴唇,眼里满是泪花。
“小姐,快些洗浴吧,奴婢在旁边伺候着。”
薛玉碟被那些人抓后,一直在赶路,吃不饱,睡不好,早已疲惫不堪,洗浴之时,竟睡着了。
而,独孤毅一直在门外守着,他能感觉到这酒楼很不一般,危机四伏。
其间,又来了几波人,他们动静很小,就如同如同百姓到酒楼喝酒一样,平平常常。
啊,一声惨叫,伴随着一张桌子从二楼摔下。
“救我,救我。”一俊秀的剑客疯狂在地上打滚,手指拼命划拉着皮肤,眼睛血丝密布,可怕极了,面目扭曲,像是有东西在里面蠕动。
“大兄,大兄,你这是怎么了!”一旁同宗之人,跑来拉着他。
“快,放开他。”那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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