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城年代久远,古老的城墙饱经风霜洗礼,墨黑色的砖块泛起白斑,这座城十分繁荣,兴旺。
日初升,城门开。
城中便有人携家带口而出,他们推着马车,带着所有家当,快走奔远亲。
这些人十分惊慌,眼神里都是恐惧。
而,山林里走出不少江湖人士,朝着姑苏城而去,想进城。
一部分江湖人,见情形不由询问一二。
“嘿,老哥哥,你可是姑苏人?”年轻的剑客随意问道。
“正是,远客来姑苏何事?”中年大叔颇是和善,语气亲切。
“世人常说,姑苏烟波楼,醉人半壶春,为此而来。”
“远客莫要哐我,自数日前,姑苏城来了一群江湖人士,城内怪怪连连,不断有人死去,短短几日便死了上万人,我等要去逃难,远客好自为之。”
谈话之间,有哭嚎之声传来,其中夹杂着哀乐。
有人在送葬,白旗招展,青烟袅袅,黄纸漫天飞舞,一排排棺椁首尾相接足有七八百米。
棺椁两侧,是死者家眷,他们背负包裹,一边哭喊,一边前行,十分绝望,城中歹人作祟,世代生活的家园不敢久留,只得背井离乡,投奔远亲。
城内,荒凉鬼气森森,街道黄纸铺满,足有三指深浅,家家户户门口挂着白布,城砖,房瓦侵透了紫黑色血迹,一些角落散落着断臂,残藕。
外来江湖人,四处寻觅酒家,住处,可酒楼空无一人,黄纸凌乱散落一地。
小巷街头,偶尔能瞧见几个躲躲藏藏的小孩,他们年岁不大,七八岁的模样,额头有一猩红的印记。
他们面色发白,白得让人害怕,像是死尸一般,没有一丝红润,温度,嘴唇却猩红无比,鲜艳欲滴。
他们三三两两,出没在江湖人士附近,暗自窥探,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里来的毛贼!”一声惊雷暴喝,震的城墙颤抖。
刀光交织成网,那夺目刀锋向着一名魁梧大汉而去,刀锋凌厉无比,仅仅寒光就让皮肤刺痛,几乎要裂开一般。
轰隆,魁汉粗实的大手拍出,手臂之间雷光交错,火花四溅。
咔嚓
那魁汉掌力惊人,一掌拍在那厚实的刀背造成塌陷,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那人胸膛爆碎,口吐血沫。
“奔雷手,曹坤果然厉害!”使刀人口鼻溢出鲜血,胸膛凹陷,青色衣物被鲜红的血水,侵透,隐约可见微微隆起的断骨。
曹坤江湖人称奔雷手,出手快如疾风,势若雷霆,一掌足以断碑,碎石,十分厉害。
“沿途宵小速速滚开,再碍着爷的眼,定取性命。”语音未落,曹坤再次出手,一记奔雷手,洞穿一米厚的石墙,生生打死一个长相奇特的孩童。
“还不滚!”曹坤声如爆雷,惊喝四方,吓走了很多居心叵测之人。
“威远镖局奔雷手,好福气,在这种地方都能找到这般如花似玉的姑娘。”公孙羽,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眼睛直溜溜的看着那身材姣好,清新脱俗的女子。
“我当是谁,原来是公孙色鬼,失敬失敬!”曹坤对公孙羽意见颇大,语气里夹着几分火药味。
这公孙羽满不在乎,色咪咪的盯着那憔悴少女。
少女面容憔悴,眼袋略黑,似乎是没有休息好,神色局促不安,步态不稳,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可,就算这般,她依旧美的不可言喻,那鹅蛋一般圆润,白净脸颊,清澈明亮的眸子下一道泪痕清晰可见,让人心生一股冲动,想将她保护。
“走!”
曹坤牵着系在女子双手上的绳索,朝北面走去。
那公孙羽带着一波人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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