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之人,施展出极速轻功,瞬息而至,手中寒光一闪劈下触及那疑似发疯之人的手臂,左掌化指封那人穴脉。
“触之必死。”面具人手持寒光剑,冷冰冰的目光环视酒楼,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前辈救救家兄,我同他情同手足,就算搭上性命也要救他。”这青年不顾生死,也要救下兄弟,是一个好汉。
“你真要我救他?”面具人问道。
“多谢前辈。”好汉跪下十分恳切。
噌,寒光一闪,一道紫黑血箭飞溅,带着浓烈的腐臭味,血液洒在地板上。
“前辈不要”
“那是什么?”
紫黑色的血水有黑色虫子在游动,它们数目很多,密密麻麻。
“拿烈酒来,快。”面具人拿出烈酒洒在尸体和血液上,在引一把火烧了。
“这只手?”有人好奇的触摸到那一支断臂,怪事发生了,看似没有危险的手臂迅速钻出一只肉眼难见的东西,眨眼进入那人体内,可惜他全然不知。
“前辈,我大兄是中了什么毒?”那张九游面色苍白,颈部有着蛛丝一般的黑纹,若隐若现。
“九黎蛊毒。”面具人问答道。
“九黎?”江湖走南闯北,自然深知这苗毒狠辣,一旦种下毒蛊除了苗人外几乎无人能解。
“我张氏兄弟,一直在北方闯荡,从未去过南方,更不曾招惹过苗人,他们为何?”张九游情绪低落,非常痛苦。
“你兄弟二人近几个月是否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如实道来。”面具人十分确信,他们兄弟二人去过不该去的地方,否则不可能被人下蛊。
“这”张九游回忆片刻,这几个月去的地方很多,可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实在没有?”他想了很久,若一定要说特殊就只有哪一个死人了,“在来姑苏时,路过一个村庄,那里的村名皮肤特别白,白的让人害怕,我同大兄没敢多久,匆匆离开,可,离开途中遇见一具死尸”
“那具死尸是不是爬满了黑色虫子,流淌着绿色汁液?”人群里有一人突然开口。
“你怎知道?”张九游有些警惕,那条路人迹罕至,很少有人走。
“不久前我也遇见过,只是太过恶心没有靠近。”
“你兄弟二人可都碰过那死尸?”面具人问道。
“我胆小,没碰,可大兄好奇却是碰了。”
“难怪。”
“你大兄发病前可吃过什么?”面具人问道。
“大兄一进烟雨楼便只点了一壶酒,并且也只喝酒。”张九游十分笃定。
“蛊毒并不可怕,因为只要没有那触发蛊毒的媒介,就不会有危险。”面具人似乎很了解。
“难不成是这店家,要谋我大兄性命!”张九游起身,想寻那酒家店主。
“言之尚早”面具人道,“蛊毒媒介不一定要吃,要喝,或许是一种气味都有可能。”
“不对,这家店有问题。”张九游突然开口。
“那里有问题?”有人问道。
“来了这么久,你们可见过店主?可有人收过银两?”张九游道。
“这还真是”他们确实没有人来要人付过银两,这太不正常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家黑店,我今日砸了它!”魁梧大汉,一拳打碎桌子,砸碎酒坛。
“住手!”面具人拦下,“人家一没有伤你,二没有坑你银两,你便砸人店铺有理么?”
“这”大汉哑然,这么说来他确实没有理由。
“要不抓个小二来问问?”有人提出意见。
“若是有人刻意安排,问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暗中观察。”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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