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钦差都被人耍了,就像是这两条龙一样,被捆住了手脚,施展不得。郡主姐姐你看着吧,赵大人已经下狱,钱大人很快也要下狱了。”宁意明明一派天真,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由得胆寒。
“若真是这样,那还真是有一出好戏可以慢慢欣赏了。”帝玺听到宁意这么说,嘴角也不由得洋溢出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对碎叶城如今的情况,帝玺是越来越感兴趣了。纠葛了两个朝廷大员,一个皇帝,一位边境大臣,这样的大戏也不是日日都能看到的,现在能观赏到这样的戏码,如何不让人激动万分?
“郡主姐姐还是要小心,免得惹火烧身。”宁意凝视着帝玺,关怀备至地说道。
“这是自然,这张画这么好看,我可不忍心插手。”帝玺指着阿意画成的画,笑开了。
宁意见状,也抿唇笑了起来,倒有了两分娴静的样子,不像是个男子,倒像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了。
宁意丢了笔,留下一点独白,懒懒的伸了个腰:“这张画只能画到这里了,再画下去就犯规了。”
“阿意。”帝玺没来由地看着宁意,面容有些冷峻:“我很想知道,你究竟还是不是阿意。”
“郡主姐姐,我的确还是我。你忘了么?宁山之上,我们一起掉进了一个洞之中,我留在原地烤火取暖,你朝着洞穴深处走去,这可是我们的秘密,除了宁意与郡主姐姐,没有人知道。”
宁意提起往事,眉眼儿就笑得弯了起来,煞是好看。可帝玺看在眼里,却总觉得不是滋味。
“不过说真的,郡主姐姐,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我长大了呢?”宁意的身架早就长开了,只是他看起来仍然有些青涩。或许是涉世未深,即便个头已经很高了,他看起来仍然像个稚气未脱的少年。
可自从阿意溺水之后,他眼底的情绪就不再那么单纯清澈了,帝玺总觉得阿意的眼底流连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可那情绪又太深,深到她只要一个不留神就察觉不到了,因此,帝玺心中一直有疑惑,也几次三番问了宁意,想得到求证,可惜的是,每一次宁意的回答都跟标准答案一样。
眼前的宁意真的是宁意。真的只是她多想了么?
“阿意,你必须记得,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我答应过你的爹娘,要将你完好无缺地送回去。”帝玺心中沉沉叹息,到底看不出来眼前的阿意有什么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嗯,跟在郡主姐姐身边,我一切都会小心的。”宁意说着,将院子的门给关了起来,并且将四周的仆役全都遣散了。
帝玺有些愣怔:“阿意,你这是干什么?”
“天快黑了,郡主姐姐这些日子都没睡好,今晚我替你守夜,你好好睡吧,不会有人打扰你的。”宁意笑着说罢,替帝玺吹灭了烛火,一个人守到了门外。
帝玺扶额,低声叹道:“阿意,我还没洗漱呢……”
隔日一大早,帝玺伴随着天亮就睁开了眼睛。
她推开房门,人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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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就看到宁意抱着一根粗细差不多的木棍,坐在地上睡得及香。
帝玺见状,不由得哑然失笑,她轻轻俯下身子推了推宁意:“阿意,醒醒,别手在外面了,天亮了。”
宁意睡得正酣,全然不觉有人在推他,甚至在帝玺推了推他之后,声音细弱蚊虫地嘟囔了一句:“别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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