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有自知之明,那就最好。殿下现在在做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帝玺冷冷看着夜月照,说道。
“还请郡主直言相告。”夜月照朝着帝玺深深鞠躬,全然没有了皇帝的架子。
帝玺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夜月明最近所要做的事情大致跟夜月照说了,同时额外嘱咐了一句:“陛下应该知道,我们这些人对抗陛下的千军万马或许有麻烦,但是乱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却是轻而易举。陛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坏了我们的事儿,否则我可以保证不对陛下有所行动,但是我的朋友们能不能咽下这口气可就不好说了。”
帝玺心知夜月照这样的人必须敲打一番才能有用,否则的话,他不会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到头来反倒是给夜月明惹麻烦。
“郡主所言,朕记下了。”夜月照被帝玺说的满头大汗,几次想要擦拭头上的汗水,却都忍住了。
“现在能否请陛下直言相告,安插在我们人群之中的眼线究竟是谁?”帝玺心中有一个考量,便是因为夜月照在他们的身边埋下了一个眼线。她可以替夜月明隐瞒,可这个线人迟早要暴露夜月明的计划。
加上夜月明本身就不是为了篡位去的,行得正坐得端,与其被动到让夜月照去问夜月明,倒不如现在就化被动为主动,直接把话都挑明,这样一来夜月照就算是有心找夜月明的麻烦,怕也是不能够了。
帝玺的这点小算盘并不高明,若是夜月照不惧怕帝玺,仔细想一想也能想得通,可是太子宫中那一面已经把夜月照的胆子都给吓破了,他见到帝玺,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是跑也跑不的,溜也不敢溜。
“不是真不愿意实言相告,实在是人家有言在先,若是擅自暴露了,朕这帝位就做不安稳了。”夜月照顾头又顾尾,夹着尾巴两遍不是人,哪边也不敢得罪,哪个也不敢供出来。
帝玺见夜月照这副模样,估摸着还真的有人威胁他,心里更是觉得夜月照这皇帝窝囊。
“陛下,咱们今天的事儿就到此为止吧,哪个线人是谁,你不说,我迟早也能查出来。至于殿下想做的事情,我已经全都告知给陛下了,希望陛下在北漠之事尚未彻底解决之前,不要找殿下的麻烦。现在,还请陛下的重心放在碎叶城的赈灾款上,若是这里处理不好,只怕北漠日后还是要门户大开,陛下既然已经是陛下了,想必也不想见到北漠百姓牵一发而动全身,最终仍然受制于秦问这样的游牧民族吧?”帝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都倾注给了夜月照。
夜月照虽说做人糊涂了点,窝囊了点,但是大是大非上还是不那么糊涂的,尤其是作为摄政太子,夜月照在夜晖还在的时候就处理过不少关于北漠的事儿,因此对北漠的情形,他的心里也是老大不痛快的。
如果能暂时放权给夜月明,让他替他整顿好北漠的情况,不但能保证北漠的安全,更能让国库减少不少压力。只要收放得当,夜月明不一定会出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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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照心中的小九九飞快地计算了一遍,然后他就颔首说道:“一切全凭郡主说了算。”
“那么,还请陛下跟我一起看看,这接下来的戏码会怎么上演了。”帝玺既然得到了夜月照的允诺,对夜月明那边的不放心也就彻底放下了心,相反,碎叶城的情况却让她揪心地很。
不是因为别的,光是一个叶不修,就难缠得很了,再加上一个钱思,俩人强强联手,岂止是狡兔三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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