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淘气,但哪里有陈宇昂经历得多?且他说的农村里那些事着实有趣,二人恨不得立刻就逃课,跟着他回趟乡下亲眼看看才好。
什么下湖捞鱼c上树捕蝉,又或者偷了鸡拔了毛去山上烤着吃,光是听着就特刺激。
对此,陈宇昂越发得了意,将二人深深引为知己,觉得这个书院里的人都是书呆子,也就他俩识货。自此,三人每日不但在课后淘气,慢慢地竟开始在课堂上捉弄人。
这日,因为早课时间太早,所以趁着李夫子来授课前,众学子都趴在桌子上小憩。
见状,张文龙朝陈宇昂使了使眼色,陈宇昂秒懂。然后鬼鬼祟祟地站了起来,假装蹲下系鞋带,却是悄悄地将相邻两名学子的衣带系在了一起。
一不做二不休,想了想,陈宇昂又把二人桌上的砚台往边上移了移,这样一来,几乎一碰就会掉下去。
做完这些,便有些得意地朝张文龙和赵明虎打了个手势。
二人一看,心里更加开心,一则这俩人一会儿定是要出丑的。最重要的是,李夫子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是陈宇昂做的,定是要大发脾气惩罚他的。
这样一来,陈宇昂丢了面子,肯定会继续报复李夫子。更重要的是,他们以后便有固定的玩伴了。
以前,他俩也找过类似的玩伴,但还是被李夫子劝的“迷途知返”,专心学习,再也不跟他俩一起玩了。
过了一会儿,李夫子进了教舍,众学子纷纷站了起来问好。就在这个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班上学问最好的李青书和刘明明不知道为何双双跌倒在地,更要命的是,他俩桌上的砚台也一并掉了下去,砸在了二人身上。
顿时,二人脸上身上均是漆黑的墨水,满地都是四溅的墨汁,吓得邻座的学子纷纷尖叫着离开座位。由于慌乱,不是你踩了我,就是我踩了你,搞得整个教舍污七糟八c鸡飞狗跳的。
“肃静!肃静!”
见状,李夫子气得直跳脚。
“我是怎么教你们的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你们倒好,不过是李青书和刘明明二人跌倒了,不过是一点点墨汁,你们就吓成这样。真要发生点什么事,哪里还能指望你们。好了,还不去把李青书和刘明明扶起来。”
李青书倒也罢了,这刘明明最是要面子。
等被人扶起来,见自己的衣带和李青书的绑在一起,又联想到自己的砚台被人移了位置,想了想便恨恨地对李夫子道:“夫子,做人原该宽仁大度。可是,今日这事却明摆着是有人陷害我二人。夫子,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见李夫子没有立刻表态,脸上阴晴不定的,刘明明又适时加了一把火:“若是夫子这次不严惩这肇事之人,只怕倒是害了他,助长了他为非作歹的心。夫子你想,幸好我们是启蒙班,还用不着下考场。若是摔坏了手,下不了考场,这才真的是”
这李夫子原有些迂腐,向来以再世孔子自居,所以奉行的是“有教无类”。这也是陈宇昂和张文龙c赵明虎三人能够进来念书的最大原因。
想了想,又觉得刘明明的话有道理,便黑着脸道:“今日这事是谁做的?自己站出来认了才好。若是被我找出来,那是要严惩的。”
陈宇昂还沉浸在眼前的乱象里乐不可支,此时听了李夫子的话,方知自己这是跑不掉了。
好在他跟着查五婶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这种情况还是自己承认的好,那惩罚想来也不会很严重。
想到这里,陈宇昂便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走到李夫子跟前,伸出自己的右手道:“夫子,我错了,这事是我做的。不过,我就是想逗逗他二人,并无恶意。夫子,你打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刘明明一听便知这不过是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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