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七十六章 过不去的坎儿(第1/2页)  独孤大人纪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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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敢问人是不是还活着生怕听到什么让他接受不了的消息。
    萧恪把她重新按到椅上坐着道:“别急慢慢说。”
    李若虚看她一眼见宁王维护的姿态和独孤绍棠的神色知道这位便是名满上京的未来宁王妃。略欠欠身道:“方才王爷的护卫将郑太医送了过来现下正在牢中诊治病人。”
    独孤维唯听说“牢里”二字心中一痛岩伯受着重伤还被关进大牢急忙道:“今晚有贼人潜入我定北伯府小女子与岩伯将人追到安宁坊与贼人搏斗中才发现那人本领高强我二人远非对手。岩伯拼死绊住贼人我才能逃脱去找人求助。”
    独孤绍棠适时怒道:“好大胆的贼人敢夜探我府是何用意!”
    独孤维唯简单编个借口又欠身求情道:“我家岩伯并非有意犯夜他身上带着伤牢里阴湿不利伤情还请大人网开一面放我岩伯出来小女子感激不尽。”
    人们常说恶贯满盈附郭京城说的便是京县县令和京兆尹做官的难处。
    京城贵人多如牛毛作为京兆尹若没有圆滑的手腕很难在京兆尹的位置上坐牢。
    所以历代能够担任京兆尹的官员不是背景强大的就是有十分高超交际手腕的。
    李若虚自然是其中翘楚。
    独孤绍棠与萧恪哪一个都不是他能得罪的所以听独孤维唯这样一说虽然很难解释通二人身上的夜行衣他还是当做没看见似的吩咐衙役暂时将杜岩从大牢挪到二堂一侧值夜人的住处暂且安置。
    然后跟独孤维唯了解事情经过好派人抓捕贼人。京兆府担任着京城治安贼人夜探定北伯府还惊动宁王他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独孤维唯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夜探李府去了只说因走了困睡不着觉所以半夜找杜岩练功却发现有贼人窥视两人便追着出去。哪知贼人似乎故意引他们出府到了安宁坊时便要行将她掳走杜岩拼死保护她她方能脱身。
    萧恪接着道:“本王接到禀报出府查看时恰逢被贼人追赶的二小姐那贼人左肩被本王削掉府中已有护卫追去稍等便有结果。”
    独孤绍棠听到此处先不管贼人到底是不是去了他们府里听说人走脱了忙跟萧恪告罪出去吩咐跟来的长随拿他的印鉴去吩咐骁骑卫守紧京城九门并协助京兆府拿人。
    骁骑卫原本就担着城防的职责。
    独孤绍棠安排好才又回到京兆府二堂。
    独孤维唯抬头满眼感激看着萧恪她明白他这样说的意思----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在太后和皇上眼里他的安危肯定重于一切。她今晚的作为宛如把一只发狂的野兽引入他府里把他置于危险中。
    他虽不计较但太后皇上若知情定会对她产生不满所以他才把罪名但在自己头上。
    少时衙差来报杜岩也被安置好了。
    独孤维唯忙起身去看萧恪弯腰依旧把她抱起来。
    独孤维唯当着父亲与李若虚的面倒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殿下您放我下去我能走。”
    萧恪淡淡道:“别逞强!”
    独孤绍棠看见这一幕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既欣慰宁王待他的宝贝闺女如珠如宝又失落从今而后闺女就不是自己的了。
    二堂值夜人的房间便在旁边耳房他们到的时候杜岩仍旧昏迷郑太医正在针灸。
    萧恪看一眼值夜班房里的座椅上面渍着污垢便仍旧抱着独孤维唯。
    几人没敢说话扰了郑太医静静等了片刻等郑太医将针一一拔下独孤维唯忙问道:“怎样?伤势可重?”
    郑太医起身先给萧恪施一礼才回道:“断了三根肋骨性命无碍但脏腑伤了今后只能静养再不能劳累。”
    独孤维唯双眼一酸眼泪差点滚下来就是说岩伯今后都不能动武以后便跟常人无异了。这对于一个高手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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