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维唯心如油煎一方面担心杜岩一方面又怕萧恪与屈解的对阵有所闪失。
既想立刻回头去找杜岩又怕担心萧恪真恨不得把自己撕成两半才好。
看场上的两人兔起鹤落交了几下手萧恪半丝没露下风将心一横跟蒙着面不知谁是谁的赵乙、张丙道:“我得尽快去找岩伯还请几位大哥帮着殿下赶紧将此人拿下!”
赵乙看她一眼吩咐了声:“王壬、陆癸你们两个保护二小姐去!”
对于他们来说王爷的安危高于一切他们不会轻易离开所以赵乙只派了两人保护独孤维唯。
独孤维唯知道萧恪身边的暗卫都是以天干排名越靠前的职位越高如李甲便是暗卫首领那么赵乙估计是李甲的副手。
此时李甲还在她府中宁王府的暗卫便以赵乙为首。
她冲赵乙点点头没敢打扰正专心对敌的萧恪带着王壬和陆癸便去了。
等她出了宁王府宣武街上便到处能见到武侯们匆匆忙忙打着火把的身影。她跟屈解的一番动静肯定惊动不少人京兆府派出大量武侯出来巡查也是常理。
很快便有人上来查问王壬拿了宁王府的腰牌一路畅通无阻三人到安宁坊的时候已不见了杜岩的身影。
独孤维唯惊得出了一头冷汗忙找了一名武侯打听方知杜岩被带去京兆府了至于情况怎样那人也不清楚。
独孤维唯急的几要吐血强自按捺下心头的担忧迫使自己镇静下来稍稍理了理乱成一团的思绪央求陆癸去找大夫送去京兆府自己先跟王壬回宁王府。
她放心不下萧恪得趁陆癸找大夫的功夫先回看看若是萧恪没事她再赶去京兆府看杜岩。
等她心急火燎赶回宁王府的时候恰好看见萧恪的陌刀映着灯火在空中划出一道黄色的光带斜斜砍在屈解的右肩上直接将他的肩膀卸了下来。
屈解闷哼一声以手按伤倏忽倒退几步嘴里犹自大声道:“久闻殿下盛名败在殿下手里某今日也不枉此行!”说话间一脚将一名护卫踢在萧恪的前面将他的步伐一阻随即借着地上护卫们的身形遮挡领墙上的箭手不敢轻易射箭飞快窜出射程之外上了房几下就没影了。
众护卫不用萧恪下令各自追去。
萧恪将陌刀往地上一插大步迎上独孤维唯尚未出声便见独孤维唯脚下一软向地上栽去。他急忙跨步上去一手抄住她的身子把人一带打横抱在怀里嘴里叫道:“维唯维唯可是受伤了?”
独孤维唯一来一去跑了几趟早已疲惫不堪只是心悬萧恪和杜岩方努力撑到现在见萧恪胜了屈解才一口气泄了个干净双腿一软再无一点力气。
此刻被萧恪抱在怀里心忧杜岩忙跟萧恪道:“快快去京兆府路上再跟你细说!”
今晚的事萧恪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见独孤维唯满脸都是焦急脸上泪痕未干知道事态紧急忙令人备了马车抱了独孤维唯上去。
一上车偎在萧恪温暖的怀里独孤维唯便想放声大哭一场但此时不是她撒娇的时候只得强忍了泪把今晚的碰到屈解的事跟萧恪说了一遍又简单解释了斜月弯刀的来历和屈解的身份。
因路途近其中许多细节来不及说明只大致讲了个大概。饶是如此也够萧恪惊讶的。他原当那把小小的弯刀只是过于锋利了些没料到还干系着昔年吴王一脉。
至于有关末帝幼子和慈夫人就是前朝九公主的猜测独孤维唯没敢跟萧恪说。不是她不信任萧恪只是这事干系太大此时也不是时机。
说完今晚的事独孤维唯沉默下来一双手臂缠在萧恪的脖子上不一会眼泪就把萧恪的衣领浸湿。
萧恪只当她担忧杜岩劝慰几句。
哪知独孤维唯抽抽搭搭说了一句:“殿下我对不住你……”
萧恪正帮她擦泪闻言有些不明所以看着她。
独孤维唯满脸内疚看着他哽咽道:“屈解那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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