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彼此的执着(第1/3页)  苗疆蛊事2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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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局长在电话那头给我描述着张大器的病症而我则时不时地哼哼哈哈一声表示我并没有挂掉电话。
    一直等到他说完了话我方才说道:“嗯马局长还有什么事情么?”
    电话那头的马局长愣了一下这才说道:“陆言现在的问题是张大器现在一口咬定他出现的这些病症都是因为你昨天夜里对他进行的殴打所致现在正满世界闹腾呢我这边的压力也挺大的……”
    我表现得十分淡然说无妨我们现在是个法制社会凡事讲究的都是证据我昨天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不至于出现你刚才所说的那些症状。
    马局长说那他们硬要说是你弄的那又怎么样呢?
    我显得很无谓说让他们出示相关的医院证明从专业角度上来说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马局长说他们如果真的弄出医院的验伤证明了你又能怎样?
    我耸了耸肩膀说张大器和他背后的人若是能够单手遮天那我陆言也算是栽了该判刑判刑该坐牢坐牢该杀头杀头我绝对没有半句怨言。
    马局长说陆言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么我问你一个问题。
    我说请讲。
    马局长说如果张大器执意追究下去是不是过几天之后他就死于非命了?
    我说我哪里知道呢也说不定吧像他这样暴躁、不拿嫌疑人当人的警察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的迟死早死都差不多所以说生死看淡把心态给调整妥当了这才是最好。
    两人绕着圈子说话那马局长终于受不住了说行了陆言我就想问一下你张大器是不是中蛊了?
    我迟疑了一下说从专业的角度上来说我觉得很有可能。
    马局长说那你觉得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蛊?
    我说这个呢很难讲毕竟像张大器这样的脾气是很容易得罪人的他自己把眼睛朝着天上看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里恨着他……
    马局长直接打断了然后说那是不是你呢?
    我说我昨天晚上在派出所待着的时候有那么多人作证呢而回来之后我也根本没有接触过他你可别冤枉我。
    他说那你今天去了哪儿?
    我说我去扫墓了一不小心掉到了溪水里电话浸湿坏了没用。
    马局长说那我换一个问话方式——陆言倘若是张大器中了蛊毒你有没有办法帮他解开?
    我说这个啊应该没有问题吧只要不是太复杂的蛊毒我都可以的。
    马局长说那我求你帮个忙过来给他瞧一眼行不行?
    我挠着耳朵说不行。
    马局长问为什么?
    我说对不起我这个人的脾气比较古怪那就是我不喜欢的人就算是跪在地上求我也别指望我能够伸出援手来救他——当然马局我这话不是针对你啊你别多想。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许久他缓缓地说道:“陆言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也就没有再虚伪地掩藏了说马局你这句话说得很好那我问你一句话昨天那事情到底是张大器错了还是我错了?
    马局长说肯定是张大器的错他不该打你然后一再地羞辱你可是你也知道他就是那个臭脾气改不了的……
    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说马局你们能够容忍得了张大器那是因为看在他父亲的面子而我却不用我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妈也根本不认识他爹到底是谁我没有必要惯着他;我这人呢就认一个死理那就是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可昨天的事情是张大器做错了道歉的人却是我这一点你不觉得有些讽刺么?
    马局长那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方才缓缓说道:“陆言你可比你堂哥陆左要有手段多了。”
    我很平静说马局陆左是陆左我是我他能够以德报怨天下为公那是他的度量但我不同;在我看来像张大器这样的人倘若不吃一个教训的话我很担心下一个受害人会否还有如我一般的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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