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勇气——惩恶就是扬善这是我个人的小小意见与马局共勉。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方才对我说道:“也许你是对的陆言你给我点时间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我点头说好不过马局我可能三天之后就要离开老家去别的地方了。
挂掉了电话之后母亲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对我说道:“陆言你搞什么啊跟县里的马局长说话怎么能够不阴不阳的呢?”
我哭笑不得说老妈你咋还多了偷听人电话的坏毛病了呢?
母亲理直气壮说你是我儿子还能翻了天?对了陆言你看这两天马局长对你倒是挺热心的要不然回头咱去马局长家送点礼让他帮你安排个工作当个协警或者啥的虽说没有编制但穿着一身警服好歹也是一份正经工作啊?你觉得他会不会答应?按理说他那么一个大官儿安排这点儿小事应该是没问题的对吧?
母亲唠唠叨叨而我则当做了耳旁风跑到厨房呼啦啦吃了三大碗然后倒头就睡。
我在家里又待了两天一直在琢磨陆左交代我的另外两件事情。
首先一点那就是找到陆夭夭;其次就是找到虎皮猫大人那个被偷走的蛋。
这两件事情都有些超出了我的想象。
这人海茫茫我跟这一人一蛋又算不得熟悉还真的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好在陆左当初交代我的时候其实也没有抱着太多的希望只是想着也许能够发生奇迹而已。
奇迹能够发生么?也许有但是未必能够发生在我的身上。
怎么办?
我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前往陆言在大敦子镇后山岭的草庐去走一趟。
时隔多日重新回到这儿来的时候发现物是人非而所有的门上都贴好了封条禁止任何人进入其中。
我想着也许那陆夭夭听到了消息或许会折回这里来找寻自己的伙伴。
我傻乎乎地坐在那门口的竹板上等着等了大半天并没有等到陆夭夭而是等来了另外的一个电话。
是马局长打过来的。
这一次通话的时间很短他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大敦子镇然后他告诉我说若是有空的话他派人过来接我到县城或者他带人到亮司来。
我想了一下说还是别打扰我父母了你派人过来接我吧。
他问我的位置我说我在水泥厂矿山这边他楞了一下然后说啊你是在陆左的草庐那边么?
我没有再说话。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警车出现接走了路边的我。
那警车的司机是那天夜里给我送夜宵的警察他的表情依旧很别扭冲着我点了点头也不说话一路都在很专注地开车一直到了县城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前他让我下车的时候方才在旁边低声说道:“陆言其实你做得对。”
我以为我听错了下意识地一愣问你说什么?
那警察叫做李东他咽了咽口水然后说道:“张大器自从进了刑警队之后就一直仗着父亲的权势为非作歹根本瞧不起任何人而好多人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所以我觉得你那天的做法很解气。”
我眯着眼睛瞧他说哦他原来也被你们这些“自己人”讨厌啊?
李东说对不过不管怎么说人的生命只有一条若是没了想要再一次来过也不行了;所以我们很多人的想法是他还是要能够活下来才好。
我说兄弟你话里有话啊?
李东局促地笑了笑表情有些尴尬而我则耸了耸肩膀说是马局教你说的吧?
他摇头说不是真不是我就是听马局长对张大器的家人讲过说目前唯一能够救他的人可能就只有你了所以希望你能够放下成见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尽量吧。
我下了车而马局长居然亲自跑到了楼下来迎接我两人在门口握手他平静地说道:“走吧我们上去。”
我开玩笑地说马局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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