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延超的第一批伪币印了二十多万(面值)。他尝试在花了一部分结果没人发现那是假的。”
“后来他胆子更大了一次就印了三百万。这次他多了个心眼通过各种渠道把消息发出去搞兑换。”
“他要价不高一比三。买家验货后发现这种假币比弯弯版还要精美。国内交易比海外交易方便得多利润也很高, 于是弯弯那边的伪币没人要了全都跑到彭延超这边订货。可他只有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只能顺延。据他自己供述当时订单多达三、四十份总金额高达五百亿以上。”
虎平涛听得接连发出惊呼:“这家伙是个人才啊!”
“岂止是“人才”两个字就能形容。要我说简直牛逼透顶!”王雄杰毫不吝啬夸奖:“五百亿的订单啊!这还是十几年前的五百亿换现在市值至少超过十倍。”
虎平涛笑着提醒道:“是啊可话又说回来这毕竟是伪造的货币。”
王雄杰继续感慨:“彭延超的货好还便宜以前的老客户全被他抢过去了。弯弯那边造伪币的人没了生意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是什么做法?明摆着穿别人的鞋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啊!这实在是没法忍于是弯弯那边造伪币的干脆找了大陆这边的路子直接举报。”
虎平涛愣住了:“啥还有这种操作?”
这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黑吃黑。
王雄杰道:“你想想单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是多大仇啊!人家肯定要整他啊!”
虎平涛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然后彭延超就被抓了起来?”
“他牵连了好几个案子。而且证据确凿一抓一个准。”王雄杰道:“没办法有好几拨人都是用他的假币作案, 甚至还有毒1品交易的案子。追根溯源, 他是没法跑的。”
虎平涛好奇地问:“可丁永泰这边怎么又扯上彭延超呢?”
“彭延超在监狱里属于重点监管对象。”王雄杰解释:“他罪不至死可是让我们最头疼的就是他这种既有技术也有实践能力的家伙。说实话劳动改造只是一种手段。想要从根子上解决问题还需要从这里才能根治。”
说着他抬起手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思想改造。”虎平涛会意地笑了:“王哥你的意思是彭延超在监狱里改造不彻底?”
王雄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慢悠悠地说:“我刚从警校毕业那会儿在厅里一位领导身边跟了一段时间。有一次省安全厅那边出了桩事儿————他們新进了一批保险柜老旧更替正常交换。负责主管的财务科长疏忽大意忘记了头天设定好的密码导致无法开箱。”
虎平涛满脸都是不相信的表情:“这多大个事儿啊!解决办法很多。可以用后备钥匙可以重设密码实在不行还可以找保险柜生产厂家那边寻求技术支援忘记密码就无法开箱呵呵王哥你在唬我吧!”
王雄杰瞟了他一眼:“你说的这些办法都对可当时都不能用。”
虎平涛奇道:“为什么?”
王雄杰解释:“安全厅不是普通单位。他们的确可以找厂家开锁, 却必须层层报批。这个流程至少得好几天等到信息反馈到厂里那边派人过来少则一周多则半个月。你想想出事儿的是财务科整个单位那么多人就等着每月十二号发工资。以前可不像现在这样发工资都是走银行账户那时候都是自己去财务科领信封照这种搞法单位上还不得闹翻天?”
“备用钥匙这事儿也很滑稽。也是财务科的人疏忽大意有个会计刚好出差头天交待手上工作的时候把备用钥匙装包里一起带回家第二天人去沪城开会就这样稀里糊涂把钥匙带上了飞机。”
“总之一句话你说的那些办法都不行。”
虎平涛问:“那这事儿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王雄杰轻轻笑了一下:“当时那个财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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