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歇一会吧,我来。”她说话还是柔柔的,颖王却从她声调中听出了浓浓的鄙夷,顿时不知所措,“我去我去,你怎么能去做这种事呢,没得把手磨粗了。”虽然达到了目的,楚醉云终究觉得差强人意,脸色还是淡淡的。颖王更不敢耽搁了,赶紧坐到了摊前,亲自给商户分发。掌灯时分,白晚舟抱肩倚在栏杆上,看着小护士们给每张病床换上簇新的棉被,病人们也都穿上了厚厚的“病服”,还有喷香的新米饭和流油的鱼肉,十分满意。南宫丞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你不去当个计相实在是屈才。”白晚舟一个医学生,对历史上的官称了解寥寥,不由问道,“计相是干什么的,有宰相大吗?”南宫丞学她倚在栏杆上,神情两分慵懒三分莫测,“还说自己不是文盲?计相,就是财政大臣。”白晚舟剜了他一眼。南宫丞低声道,“天黑了。”“嗯,该回桑王府了。”白晚舟进屋收拾药箱。路上,南宫丞幽幽道,“今晚,我们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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