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事,首先得脱产,其次得出身尊贵,有权自然不会缺钱,不然观星需要的许多工具足够让人在学有所成之前先饿死。
星相师这行业的出类拔萃者无一不是出身顶级贵族,不可能被抓来当随军向导,因而军中配备的星相师都是最底层的星相师,也就能辨个方向。而由于星相师这一领域的烧钱,哪怕是底层星相师也供不应求。
奴隶军有着最好的配备。
常仪不仅能辨别方向,还能通过星辰计算出自己在大地上大概位置。
常仪不仅自己厉害,还将星相学中用于辨别方向的那部分内容给编成了歌谣传授给了奴隶军,虽然歌谣编得不是一般的没有美感,但胜在好记,记住了以后基本的辨别方向还是没问题了。
盗趾也曾问过能不能教如何通过星辰计算出自己在大地上的大概位置这一本事。
常仪回以了无情的打击。
这已经超出了星相学的范畴。
她能做到是因为她精通星相学的同时还精通数学、地理以及季风等多门学科,是真正的精通,不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那种涉猎。
一个正常人想学会这本事,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脱产学习至少二十年,二是足够聪明。
盗趾顿时就对能辨别东南西北的歌谣就很满意了,让每个将领都给背了下来。
残酷的方向掌握能力对比之下,盗趾军在离开王畿之地后便成功将追兵给甩没影了。
让盗趾服气的是,都这样了,追兵居然追上来了,这寒冬腊月的,吾等都还知道找个地猫冬,你难道就不冷吗?
乔给常仪做锅子吃时一堆将领跑去蹭吃,盗趾也不例外,天寒地冻的,吃一顿热乎乎的锅子,别提多舒爽了,且人多正好谈事,便趁着这个机会将事提了提。
黑臀道:“这孟孙安莫不是吃错药了?这么冷的天居然还能追上来?”
距离遥远,又是冬季,脑子没问题都知道不能急,追上去了也不过是送菜。
另一名将领石问:“我们从冀州打过来的路上杀的贵族里可是有他全家?”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谁能这么执着?
孟孙安可不仅仅是大冷天追着他们不放,还在帝都被围时非常有大义的不存保存实力和削弱王的心思去救援帝都,当然,兵力悬殊,没成功,被奴隶军按在地上教育了一番,命都差点丢了,实力折损严重。
不过也因此,在帝都之围解了后这人一跃成为了王的亲信。
众将领回想了下,纷纷表示不知道。
虽然孟孙是个尊贵的氏——国君庶长嗣的后代,但人族的国君真不少,孟孙这个氏自然也不少,换个贵族来,肯定分得出孟孙安是哪支。
贵族并非红口白牙一说是贵族就是贵族了的,还得有血统,而血统也不是你说有就有,或是有就尊贵了。
人族每支高贵的血统都有着清楚明白且源远流长的谱系,而背下那厚厚的谱系是一个贵族最基本的技能——那是自身高贵的基础。
必须是经过认证的血统才尊贵,若没经过认证,哪怕是国君子嗣也照样低贱。
然奴隶们不需要这个,也完全不关心这个。
哪怕有人了解一些,也还是没用,奴隶军一路从冀州打过来,莫说是有认证的血统贵族,连不被承认的贵族私生子都是碰上就杀,杀得结果便是完全记不清杀了哪些。
常仪涮着麋鹿肉道:“你们没杀他全家。”
黑臀道:“还是常仪子记性好,不想我们,根本记不住。”
常仪继续道:“十年前,我活埋了他全家。”
黑臀语噎。
十年前,常仪还没加入奴隶军呢。
不过,十年前就在干活埋人全家的事,常仪子你对活埋着实是爱得深沉。
常仪颇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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