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可以,我喜欢就好,而且发明东西也可以造福很多人。”
盗趾不解:“那她对你不是很好吗?”
这世上有几个母亲会真正的关心自己的孩子喜欢什么,引导孩子如何更好的发展自己的喜好,而非将自己的喜好强加于孩子身上。
常仪无言。
是很好。
凡是自己想做的,当母亲的就从来都没阻止过,最多就是引导一下她的方向,警惕着不让她的思维往反人类的方向发展,好似她喜欢搞发明,母亲就告诉她,发明可以帮到很多人。
确实很好,人生最幸莫过于此,然人生最不幸也莫过于有这么个母亲。
母亲教会了自己的孩子什么是真正的尊重,一种这年头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很难理解支持的尊重理念,偏她年幼,什么都不懂,大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稚童怎么可能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多么的离经叛道呢,她写的第一个字是那个人握着自己的手写的,她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个人教的。
即便意识到了,她也下意识觉得。
有问题的不是母亲,是这个世道。
虽然始终觉得收割机更适合做战争器械,但盗趾还是将收割机先用于收割作物,先割了圈草试试,发现效果不错后又让人加急赶了四台,不是不想再多做几台,但太费铁和好木头了,没钱。
在麻累可以收获的时候用牛拉着去地里收割作物了,效率惊人,本来所有人一起上也可能来不及的作物,五台收割机再加上人力,三天就收完了。
盗趾甚为满意,接下来的重点就是精心照顾需要过冬的那茬作物了。
下面人汇报时顺便报告了一件事。
那个叫兕子的疑似质子的家伙对收割机天天找机会往收割机旁边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上手摸,除此之外,感觉她对需要过冬的那茬作物比奴隶军本身还上心。
下面人下意识觉得怪,但又想不通这是哪里怪了,干脆报上来了。
盗趾看了后下意识拧眉。
这个奇怪的俘虏他都快忘了。
不过举止确实有些奇怪,哪怕是刺探军情也不是这么个刺探法的。
收割机不难做,常仪就是简单粗暴的将铁刃和车给组合了一番,当然,这个组合也是有技术含量的,不然走了没两步就掉了还不如拿铁去打造农具。但总得来说,技术含量不高,随便找个木匠来,多看几眼就能看出来是怎么制的。
至于过冬的那茬作物,这个和军情更扯不上边,不过也不排除对方是想做点手脚的意思。
盗趾猜不到兕子如果是间,背后会是谁,干脆让人盯着点。
很快又有另一件事需要处理。
王并非完全不管这支让他颜面尽失的叛贼了,只是东边的种族防线太重要,再加上需要和诸侯贵族们尔虞我诈,一时腾不开手,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派了人手来追杀奴隶军。
以前因为九州大地真正被开发出来有人烟的地方太少,除非是冀州那种已经被人族开发了七八千年的地方,否则走在野外,十里不见人烟是正常现像。
羽族统治大荒时着实是留下了非常浓郁的属于羽族的痕迹——只要羽族能到的地方统统都植上了树。
这种情况下,奴隶军只要行军足够小心,别人想找到它的踪迹也难。
当然,也容易迷路,不过迷路属于每个人都无法避免的事。前后左右全是森林,怎么看都是一个模样,羽族还能飞上天去瞅瞅方向,人族显然做不到,打仗时军队都迷路以至于找不到约好的战场在历史上屡见不鲜。
这种情况下,军队出门揣只星相师属于刚需。
正常人可能迷路,但这群辨别方向从来都不看景像,而是看天上星星的星相师却是很难迷路的。
只一点,学星相师并不是一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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