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真打死,有家丁拦了,说道二少爷,不至于,打死人脏了您手,这小子吃这么多毒蘑菇,已经活不下去了,咱们不妨看戏。
男孩气吁吁收手,打完人就丢这山上,走了。
兄妹两都昏迷了,好久才苏醒。
妹妹先醒,哥哥昏迷了,叫也叫不醒,吃毒蘑菇中毒了呢。
妹妹没辙,用树藤绑自己腰上,拖着哥哥往外走。
这才五岁呀,你想想其中的艰难,妹妹几乎是用跪爬的方式一步一个血印,把哥哥拖回了雨前巷。
还没到家,妹妹就一头栽地上,满身的伤,血糊糊的,都脏得不成人样。
杨老汉都急眼了,要不是他媳妇拦着,早冲黄老财家拼命去了。
心劲儿一过,杨老汉把家里所有值钱的家当都当了,也没多少钱。
救孩子要紧,请了大夫来给两孩子治病。
大夫把了脉,说道女娃子没事,我给开几贴药,不会留下后遗症,只不过这男娃子,中毒太深,不是我无能为力,是送来太迟,恐怕难了,死活看他造化。
杨老汉两口子当即就给大夫跪下了,说道,大夫你行行好,砸锅卖铁,倾家荡产,就算割我心头肉给熬药丸子,我都认了。
大夫扶起两人,说道,你求我没用,这毒素已入心肺,非汤药可排,这么的,我认识一灵婆,你去找她试试。
怎么治的,暂且不表,单说效果。
奇了哈,正经大夫都治不了的蘑菇毒素,人灵婆给治好了。
兄妹两又活蹦乱跳了,老杨两口子可算放心了。
有人高兴,就有人不高兴。
不高兴的人谁啊。
不就地主家的傻儿子,黄老二。
这小小年纪,别的本事没有,他老爹的阴损心思尽数学了去。
他不是被妹妹用石头砸出过血包吗,这会看到两兄妹屁事没有,心里怎能舒坦得了。
把这事给黄老财说了,黄老财心道好哇,我给你老杨家地种,你们居然打我家儿子,没得说,加租,一成,不,三成。
这祖子就是这么加上去的。
那为啥妹妹后来死了,又变成凶煞回来看家人呢。
这又不得不说黄老财家缺德冒烟的,不是给人加租了吗,老杨家日子本就不好过,这一加租,刚开始还能差东墙补西墙,越往后就越发填不上窟窿了。
一家人吃了上顿没下顿,经常摘嫩树叶当主食吃,到了秋冬日,更是只能啃树皮,后来抢的人多了,观音土都隔三差五安排上了。
黄老二整天缠着黄老财,说这仇报得不爽利,不要了两兄妹的命,这口气咽不下去。
你说说,这小小年纪,怎么生得这般歹毒的心肠。
他爹一耳巴子甩过去,说道,你懂屁,慢刀子割肉,折磨人这个过程才是最爽利的。
他奶奶反手一耳光甩给黄老财,数落道,你个瘪犊子玩意,敢打我孙子,老娘白养你了?我孙子说要爽利,你就给老娘整个爽利活出来。
哦,封建家族隔代无脑宠溺,难怪黄老二这般刁蛮任性呢。
黄老财认识一开赌坊的老板。
这老板的赌坊不一般,走的路子除了正常赌色子大小、推牌九、数瓜子单双,还有别的门道。
这其中的门道,咱们后面慢慢说。
要说这老板,陈风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就是在生死墟开坟赌墓宝,攒局坐庄那位。
这位主,可不是什么好人。
黄老财找上他做什?
要把老杨家的闺女卖人家呢。
两人一合计,老板给出主意,还假模假式说道,卖良家的缺德事咱可不干啊,你这是要遭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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