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
“痛,好痛,我真的快痛死了,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女人嘶哑的哭求声响彻在酒大厅的每一寸角落,这里刚刚还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眨眼便从天堂切换进了地狱。
一群身着表演服,面戴狐狸面具的女人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盯着那个被踩在舞台上,头皮都快要被揭掉了的女同伴,心里眼里充满了恐惧。
“痛就给老子说,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砰一声,女人像垃圾一样被踢飞下了舞台。
“老子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到底是谁给老子下的毒?要不是老子端错了酒杯,现在躺在那里的就不是他而是老子了!”
顺着光头手指的方向,钟禾瞥到了一名躺在地上的男人,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她秀眉蹩了蹩,心虚的别开了视线。
“没人承认是?行,那老子今天就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揪不出来凶手,我就把你们一个个折磨死。”
凶神恶煞的保镖们迅速过来抓人。
两名哭的最凶的女人被架上了舞台,咔嚓一声,光头砸碎了一只香槟瓶子,接着残暴的捏住了女人的面颊,逼迫她张嘴,将玻璃碎片全部塞进了女人的喉咙,“吃,给老子全部吞进去,一颗也不许吐出来!”
钟禾指甲掐进了肉里。
另一边惨叫声触目惊心,女人双臂被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
身旁的女人一个又一个哭晕过去,钟禾的心从未受过如此煎熬,这种煎熬比刀子在她身上凌迟还要让她难受。
两个女人被折磨的半死不活,又有两名女人被押上了舞台。
更凄惨的哭叫声充斥着耳膜,钟禾的脑子要爆炸了,她看着这犹如人间炼狱的修罗场,终于最后一丝忍耐被瓦解。
“住手!”她朝着舞台中央大喝一声:“放了她们,有什么冲我来!”
她很清楚自己此刻站出来的后果,但她实在不忍再牵连无辜。
“臭娘们,终于把你给逼出来了,老子就知道你肯定藏匿在这人堆里……”
光头肥壮的身体跨下舞台朝钟禾走来。
咔嚓一声,整幢大楼的灯突然全部熄灭。
世界顿时陷入无边的黑暗。
钟禾知道,这定是有人给她提供逃生的机会,没有任何迟钝,她拔腿向外冲去……
“不要让她给我跑了,给老子追!”
身后响起光头气急败坏的吼叫声,与此同时,酒入口的方向脚步纷沓,钟禾只能调转方向,朝着二楼的贵宾休息室跑去。
身后的人紧追不舍,一拨人追上来,楼梯口发生了激烈的打斗,钟禾拼尽全力将几个人打趴在地,但自己的右腿还是被锋利的匕首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从皮肉里渗出,她赶紧捂住伤口继续向前奔跑。
又一拨人要追上来,她渐渐跑不动了,恰巧身旁有一道门半掩着,来不及多想,她趁着腿上的血还没有流到地上成为追踪的痕迹时,一头扎了进去。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空气沉闷逼仄。
褚淮生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后槽牙都快要被咬碎了,该死的茅子廷,把他骗到这里来喝酒,却在他的酒里下药,他是有重度洁癖不能碰女人,但不代表他连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也没有。
茅子廷一直怀疑他的重度洁癖不过是幌子,实则根本是直不起来,下完药后便迫不及待地叫了个女人来验证,结果被他给轰了出去。
也不知这下的是什么麻痹神经的邪药,浑身火烧火燎不说,身体还丝毫不能动弹。
一抹黑影慢慢摸索着朝床边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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