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了出来,满心盼着,她能顺坡下驴,给自己个台阶来下。
今晨,他就像跟柳轻心那三封信的事来着,可惜,还未来得及,就被她“意外打断”了,他困得厉害,想着等睡醒了,再跟她细聊,哪知,那李素,又如她猜测的一般,大晌午的跑来打搅。
这会儿,可算是有闲暇了,她却……却……
“你想,自然会,不需我跟你问。”
“你若不想,我便是问你,你也不会跟我实话,我何必,跟你讨那人嫌?”
柳轻心的云淡风轻。
她信任翎钧,知他不会害自己。
所以,她根不介意,他是不是有事,未告诉自己知道。
秘密这种事,之所以被称之为秘密,就是因为,事主不希望与之无关人知道。
若无与事主决裂打算,就不要心存打听念头。
很久之前,她的老师,曾这么告诫过她。
她一直,铭记于心。
“好罢。”
“我想告诉你。”
“不管你想不想知道,都必须乖乖听我。”
翎钧知道,自己无法在“斗嘴”上,赢过柳轻心。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他不想看她于失败后,露出懊恼模样,所以,即便他能于朝堂之上,舌辩群儒,于她面前,他,也只想做个,永远赢不了她的言拙之人。
“嗯,你罢,我听着。”
柳轻心只是喜欢这种,被翎钧捧在手心里的喜悦,并非看不出,他是在让着自己。
她笑着学他样子,伏下身子,占据了剩下的半张桌,与他四目相对。
“咳,那个,那我们,从第三封信开始。”
柳轻心的突然靠近,让翎钧能的心跳加速。
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顺势,坐直了身子。
“你还记得,那信的内容罢?”
为避免尴尬,翎钧一边着,一边扯过了,放置在一旁的棋盘,摆在了他和柳轻心之间的桌上。
“记得。”
“你跟一位道长求雪。”
见翎钧搬了棋盘,柳轻心只得坐直起来,给他腾出桌子。
她不知道,翎钧为什么突然把棋盘搬来。
不过,无妨。
下棋,就是一种闲聊方式,只是,比语言,要颇多深奥罢了。
“这是我父皇。”
翎钧抱起装了黑子的棋篮,从里面,抓出了一大把棋子。
然后,一边着,一边把手中棋子,摆到了棋盘上。
“这是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
“这是德平伯府。”
“这是魏国公府,定国公府,成国公府,黔国公府,英国公府。”
“这是几个态度尚不明朗的文臣世家。”
摆完自己手里的黑子,翎钧又伸手,从柳轻心的棋篮里,抓出了一把白色棋子,继续在棋盘上摆了起来。
“这是几个,已经投靠我们的文臣世家。”
“这是西北大营。”
“这是沈家。”
“这是我在燕京安插的几个眼线。”
言语中,翎钧用了“我们”,而非“我”。
他的这个法,极大的取悦了柳轻心。
她低眸浅笑,目光,能的在棋盘上留驻了下来。
金角,银边,草肚皮。
棋盘上,每个黑子,都占据了极好位置。
虽然,每个黑子旁边,都被翎钧放置了白子,但会下棋的人,只消一眼,便能看出,白棋虽多,却进不敢攻,退无可守,全无优势可言。
“德平伯府与兵部、户部和吏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