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翎钧依旧笑的灿烂,就好像,无论柳轻心怎么膈应他,他都不会生气一般。
“你跟我实话。”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洁癖,嗯?”
翎钧的反应,让柳轻心能的拧了下眉。
依照她的经验,有洁癖的人,不该是这德行啊!
难道,翎钧……之前表现出的洁癖,都是假装的?
“洁癖是什么?”
翎钧听不懂柳轻心的,这出自未来的词儿。
他眨了眨眼睛,谦虚的跟她请教。
“就是,嗯,看到和碰到不干净的东西,就浑身不自在。”
柳轻心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翎钧解释这个词儿,才算妥当。
她稍稍想了一下,给他举了个例子。
“比如,你遇到一人,见他邋遢,便不想与他靠近,纵是知道,他可能学富五车,也宁可将之舍弃不用,换自己清爽。”
“或者,若衣服上,不慎沾了污迹,你宁可将其弃了,只穿里衣,也绝不愿,再将其上身。”
“唔,大概,就是类似的情绪罢。”
罢,柳轻心安静了下来,一言不发的,看向了翎钧的脸,等他给自己回答。
翎钧微微拧眉,似是在认真思考,柳轻心的话。
少顷,他唇瓣轻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碰到不干净的东西,是会有些不自在,但没你的这么严重。”
“前些年,我在西北大营居住,常见营中兵将,因无水洗澡,而身上生疮,心生畏惧,便日日骑马,去十里外的河塘洗身。”
“后来,回了浴王府,翎釴厌恶我,觉我会夺他长子身份,便常用些龌龊手段捉弄我。”
“有一次,他用不知取自何处的脏水泼我,致我全身生疹,发了三天高烧,险丢了性命。”
“自那之后,我就对脏污之物,颇多厌恶,时时避之了。”
翎钧只将自己经历,到年幼时候,并未提,他之前在燕京的经历。
他不想让柳轻心担心。
“这般来,你这也算不得洁癖。”
“只是遭人陷害的多了,身体能的自保反应。”
“不算坏事。”
翎钧不,不代表没有发生。
但柳轻心知道,人心险恶,燕京那边,恐多得是,比当年还是个孩子的翎釴,脏污的手段。
若翎钧的厌恶,是因此而起,那她便没必要,给翎钧“医治”,这有利于他自保的能。
……
回到卧房,翎钧心的将柳轻心放到榻上,然后,微笑着,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他家娘子,真是好看,怎么看,都不会让人生厌。
“你看我作甚?”
柳轻心被翎钧看到发毛,眉头微拧,拈起茶盏,给他倒了半杯。
自沈鸿雪走后,翎钧便“猖獗”了起来。
整天像抱闺女似的,能抱着她走,就绝不让她脚沾地。
院子里的下人们,看多了,也不再觉得稀罕,连柳轻心自己,也在几次抗议无效之后,选择了认命。
“没话问我?”
翎钧一边着,一边伏在了,放置在他们两人中间的桌上,以一种仰视的角度,盯着柳轻心。
“问什么?”
柳轻心扬了扬眉,险些被翎钧这幼稚样子气笑。
想就,何必非等着人问?
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做事,就不能磊落些么!
“那三封信。”
“还有,我刚才在书房里,都跟那李素,了些什么,你,不好奇么?”
见柳轻心不接话茬儿,翎钧只好自己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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