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生阁外的竹子竟然也像是怕极了阎芜安静的像是石化在了那儿,那种死一般的沉寂笼罩着,透不过气,却没有谁敢鼓起勇气去打破这沉寂。
“你们瞧谁来了!”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道生端着托盘满脸笑容的走了进来,众人纷纷看向道生的身后。只见一抹黑色晃入眼帘,是阿言,殿生的紧张瞬间荡然无存,阎芜定是不会当着阿言的面来让他说出什么的。
“阿言,你不是都已经睡了吗?”
“刚才是睡下了,可是刚才被渴醒了,一想起今天咱们的小道生今天顺利通过试炼定是欣喜异常难以入睡,便起身去找他。没想到他正在屋子里收拾吃食,说你们都在寐生阁,我便厚着脸皮跟了过来。”
阿言冲朱令扬了扬手里的酒坛,朱令的眼里开始放着光,此刻有酒来压惊是再好不过的了。
阎芜身上没有了刚才的狠厉,殿生瞄了她一眼,还真是有些佩服这个活了这么久的女人,能在不同的角色里随意切换,换成是他是万万做不来的。
阎芜接过阿言手里的酒坛,从架子上拿起几个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擦拭着,本来就要问出来的事被阿言这么一打断怕是没有机会再问了。
阎芜手脚麻利的将酒杯擦好,依次放在每个人的身前,回身拿起酒坛倒进酒壶里为他们添着酒。待酒水倒满后,阎芜柔顺地坐在阿言的身侧,面带微笑地看着刚才还吓得不成样子的几个人。
“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道生,阿罗,殿生,你们也破例喝上几杯。”
“多谢阿言!”
道生端起身前的酒杯放在鼻端闻了闻,都说酒好喝得很,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喝最烈的酒做最让人敬佩的事。道生一仰脖将整杯酒水倒进了嘴里,接着传来几声急促的咳嗽声,阿罗低头笑着,这情形竟是如此熟悉。
阿言伸手抚着道生的背,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凑到道生的嘴边。
“来,喝些茶压上一压。饮酒哪有你这般饮的,你以为这是清水不成?阿罗殿生,你们也悠着点,别被呛着了。”
“嗯!”
阿罗端起酒杯凑到唇边慢慢啜了一小口,酒香散开以后缓缓咽了下去,喉咙里的辛辣感不是很强烈,嘴里却满是余香。
“阿言,难道这便是你珍藏的好酒?朱令还说你不会拿出来任由我们给糟蹋了,可见他有时候说话也是没有准数的。”
“那是当然,在你的梦里不是都已经尝过我这美酒了吗,看来你还是学乖了,没有像道生那般被呛到。”
阿罗刚刚喝进去的酒水哽在喉间,满脸惊恐的看着阿言,见他一脸坦然的将酒杯里的酒饮尽,一用力将喉间的酒水咽了下去。
“阿罗干嘛一副吃惊的样子,我们的本事都是阿言教的,我们会的他自然也都会,我们不会的他也会。”
朱令将空了的酒杯递到阎芜跟前,阎芜温柔地为他添着酒,这般行为在刚才朱令是万万不敢的,不过现在有阿言在,就算是让阎芜立马回去歇着她也是不敢反驳的。
“阿罗的脸怎么又红了?今天你怎么一直脸红?我感觉明天起床你还是看看黄历的好,不然再这般尴尬,不要说你自己了,就连我们看着也是别扭得很。”
道生冲着阿罗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将酒杯端起抿了一口,那种辣辣的感觉过后周身甚是暖和,像是身体里有个小火炉烧得正旺。
“朱令,如果你觉得这酒不好喝的话我便拿回去,依你的性子不该沉浸在美酒里没有功夫言语的吗?”
朱令挑了挑眉喝着杯中的酒,要是说这酒还不好的话那之前自己喝的那些便不知道算什么了。几杯酒下肚,道生的神情开始有些恍惚,伸手指着身侧的阿言,咧着嘴笑个不停。
“阿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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