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令见躲不过去只好装模作样的做好,用手指不停拨弄着身前的茶杯,只见那茶杯被掀起又落下,如此反复,一点点往一旁挪动着。阎芜盯着那茶杯,朱令这般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要说心里没鬼她是凭什么也都不会相信的。
“都别装了,看来你们也知道我想问些什么,既然你们都不愿意说,那咱们便按小时候的规矩办如何?”
小的时候只要是闯了祸都不肯说,阎芜都会用斗草来决定谁来说出发生了什么,阎芜虽然不能窥探人的内心,可是那双眼睛却是毒得很,有没有说谎一眼便看得出。
“阎芜,我在助道生的时候伤了腿,怎么着也算是有伤在身,不如我就不参与了吧?”
阎芜的目光扫过阿罗,眸子的瞳孔微收,看得阿罗一阵激灵,后背上直冒凉气。
“有伤在身是吧?”
阎芜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阿罗故作镇定的乖巧的点着头,实则心底里是怕极了。
“伤在腿上是吧?”
阿罗再次点了点头,额上开始有细汗渗出。
“你的胳膊手还能动是吧?”
此时的阿罗低着头不敢看阎芜的目光,将头低到不能再低再次点着头,那双看穿一切的眼打小便是他的梦魇。
“胳膊能动便好,说话也碍不着腿什么事,除非你是用腿在说话,我的意思你懂,对吧?”
“懂,我错了阎芜”
阎芜凄然一笑,这些自己带大的孩子翅膀硬了,各自又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后便总想着逃出自己的掌控,看来今日自己不厉害一回是问不到什么的。阎芜将身子往后靠去,正好倚在后边的靠背上,胳膊担在扶手上用手托着腮看着其他的两个人。
“阿罗能做决定了,那你们呢?你们身子哪儿不舒服?”
“我们没事”
朱令跟殿生乖顺地像只小兔子一样,有阎芜这只老虎在,大气都不敢出。
“没事便好,那咱们现在开始?”
阎芜的目光扫过三人,无一例外地点着头,阎芜满意地笑了笑,起身来到窗前的花盆里摘下三根草捏在手里。
“朱令年纪最长,不如朱令来给他们带个头?”
阎芜的衣裳碰触到朱令的手背,吓得朱令立马将手缩了回去,侧过身来对着阎芜缓缓伸手抽着阎芜手里的草。
“朱令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回头新进的那批料子定然有你的一份儿,好了,踏实坐好,别像个吓破了胆的老鼠一样。”
阎芜将手伸到阿罗的跟前,用手碰了碰阿罗抵在胸膛上的下巴,阿罗便伸出手快速的抽了一根。
“阿罗也不错,没等我说便自觉地抽了过去,回头我交代下去,殿生穿着的那件衣裳就别要了,我给你送新的过来。”
阎芜贴近阿罗的耳畔,小声的说了句:“放心,这次衣袖上定绣着跟阿言一样的祥云纹路!”
说完阎芜起身走向殿生,阿罗的脸像是涂了胭脂一般红胜晚霞。
“殿生,我知道你是个不省心的,所以剩下的这个只能是你的了,你也不用抽了。”
殿生听罢松了一口气,刚才过于紧张,紧握着的手心里一片潮湿。原本还打着那些料子的主意,可是此时只要那个被抽中的不是自己,就算没有料子来做新衣裳也是无所谓的。
阎芜坐回椅子上,不禁觉得有些可笑,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也得靠这些手段来了解事实了,今晚就算他们告诉了她,她的心里也早已是凉透。
阎芜将手里的那截草暗自在身前掐去了一截,脸上的笑容凝在那儿,抿了抿嘴唇。
“阿罗,朱令,将你们手里的草都放在身前的桌子上,咱来瞧瞧今晚到底是谁有那么好的运气。”
朱令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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