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你这个有人生没人教的贱货玩意儿的疯丫头,你nn的你和谁这么说话呢,啊?
真是缺教育,我今天就代你死去的那个妈,好好教育教育你……”
被萧婉呛白的不剩一丝颜面的赵冬梅,立即口不留情满嘴脏话的大骂起来,一边骂,一边就朝着萧婉奔了过来,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你竟然这么骂我姐……还想要打她?我看你敢动我姐一下试试,我砍死你!”强子一看赵冬梅要打萧婉,立即跳起来就跑去拿斧子。
“我妈都不舍得打我姐一下,你想打?没门儿!”刚子说着,直接抽出了压在雨布上的一根足有手臂粗细的大棒子。
瞪圆了一双眼睛,满是怒气的狠狠的盯着赵冬梅。
“你们……你们这……
哎呀……我不活了!你们这是全家一起要人命啊……啊啊啊……
萧义,你快看看你这老婆和孩子吧!都反了天儿了,他们要打死我呀!”
赵冬梅惊了一下后,瞬间就坐到了地上,也不管地上有土还是有泥,拍着大腿又开嚎了起来。
好在小月村每家每户间的距离都很远,任赵冬梅叫破了喉咙也没人能听的到。
赵冬梅坐在地上唱念做打,她那个孙子金子刚要扑上来撕咬萧婉,见强子恶狠狠的拿着斧子朝他挥了挥后,立即吓的噤了声。
蜷缩成一团,躲到了赵冬梅的身后,连流成了河的鼻涕都忘了擦。
“叶子……”这时萧义在屋内喊了声萧婉的名字。
“爸……”萧婉听到萧义在叫自己,立即转身回了屋。
以她对自己父亲的了解,要是不快点儿进屋去,估计萧义又该开始在屋里就得给他那个大嫂赔起不是来。
“叶子,那个……和你妈说,给你大伯母说几句软话,让她赶紧回家去吧!”萧义说话的声音倒是故意压低了很多。
“要不……我把我妈叫屋来,这话您亲自和她说?”萧婉一听萧义的话,心里的火就冒了起来。对着自己的父亲,又不能把话说的太冷,但也透着满满的不郁之意。
“那个……你就和你妈说一声得了!”萧义见自己的女儿直直的望着自己,眼神有些躲闪。
“爸,要是这这样的话,后果您也应该能想的到吧!大伯母就得扛一卷布回去。
而且这肯定都不会完,她下次……明天也许就又会找上门来,用同样的方法,再把布搬走。
然后一次一次这样下去,那我们还干什么呢?
如果您要真想这样做也行,我出去直接就把这些布让大伯母运走了省事,省得还要来来回回的折腾,两家人都麻烦。
一会儿我再算一下,看今天卖得的钱够不够还卫寒川的那两千,不够的话,再把羊卖几只,总能凑上。
然后我和刚子、强子也都可以不用再去念书,以后都在家里守着您!”
萧婉心里实在是气得急了,这么多年受到赵冬梅的欺负,萧义不但自己忍,还让全家人一起跟着忍让,受这委屈,人再好,总不能连个底限都没有。
说着说着,一股委屈就涌了上来,不单是为自己的,也是为自己的母亲和两个弟弟。
气冲冲的给了萧义这么一顿话后,萧婉红着眼眶,转身就走出屋来。
“嚎够了没有?愿意嚎滚回自己家嚎去,别给我们家找晦气,谁家欠你什么?
别真以为谁好欺负的,告诉你赵冬梅,老娘不发火,别以为我就是个软柿子,随你拿捏,不信咱就试试!”
任彩月突然间的就爆发出来,脸上出现了赵冬梅从没见过的狠意,怒气冲冲的就走上前来,指着赵冬梅的鼻子大骂道。
虽然没听到萧义和萧婉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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