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萧婉由于生气后面越说声音越高的话,却是让任彩月听了个一清二楚。
听到这些话,自然就能想象的到萧义说了什么。所以,从没有过的旺盛的怒火,在那一瞬间就冒了上来。
“啊……”正准备要开始在地上打滚儿的赵冬梅,被任彩月突然间的这一嗓子,一下给惊到了当场,连那抑扬顿挫的哭声都即刻卡在那里。
“啊什么啊!听清了没有,给我滚!”任彩月再往前走了一走,就要去薅赵冬梅的衣服领子。
“你……你们……好、好……算你们狠,有种你们给我等着。”任彩月突然的这一爆发,还真的震住了赵冬梅,立即利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扯着金子就走。
“等着以为我们就会怕你?我告诉你赵冬梅,以后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再敢上我们家门来胡搅蛮缠,你来一次我打你一次!”
任彩月对着赵冬梅疾走的背影大喊道。
“妈好威武,厉害,真厉害!但可惜的是您没能揍她一顿,不够过瘾。”强子将斧子一扔,立即满脸兴奋的嚷嚷道。
“妈说的对,以后她再敢来我们家闹,就这样对她,看她还敢不敢来。”刚子也是一脸解气的表情。
“老妈太棒了!对,以后对这种人就得拿出这样的气势来,大伯母这样的人就是个纸老虎,越不敢招惹她,她就越来劲。等您火力一全开,就立马就得怂。
妈您下次再比这凶着点儿,我估计她就再也不敢来我们家搅和了。”
任彩月刚刚的表现,令萧婉心里无比的解气,又以鼓励的语气对任彩月说道。
“我怎么感觉和赵冬梅喊完一通,心里这么痛快呢!
哦……对了,叶子,你爸刚叫你进屋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又说让我们忍的话,说让我们给赵冬梅多说些好话,对不对?”
任彩月一脸笃定的问萧婉道。
“我爸真是太气人了!”一想起刚才的事,萧婉心里还在存着一肚子的气。
“不理他,我说了,他要再这样,我就直接把他送到他那个好大哥家去,让他和他那一家亲人一起过去!”任彩月脸一板,再次硬气的对着东屋的窗户,大声的说道。
萧婉突然发现,一战之后,任彩月好像瞬间变得霸气起来……
天已经黑了下来,母子几人回屋后,萧婉直接进了自己那屋,而任彩月和刚子以及强子进了东屋谁都没和萧义说一句话。
萧义:“……”
此时的萧义,心里一阵的纠结难受,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大嫂又闹的这一出,还有老婆和两个儿子面上都带着对于自己明显的不满。
最主要的,是刚刚萧婉说他的那些话,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心理难以接受。虽然道理没错,但萧婉毕竟是他的女儿,这样的语气,让萧义怎么想心里怎么难受。
这晚,一家人仍是早早的睡下,却也是极少有的沉寂。
第二天来进货的,大部分都是镇上的那些商户,这也是萧婉故意做的这样的安排。
因为县城和镇上的客户所进的货还是存在着很大的差别,县城的客户多进那些稀缺、价格又高,而且相对高档些的布料。
而镇上的客户进的货,基本就是一些普通群众和农民们会买的比较便宜又常见的品种。
镇上的商户也有不少,只不过相对的规模会更小一些,进货量也会比县城的商户要少一些。
这样的情况下,当然是要给那些进货量更大些的商户,在上货时间和挑选上,给予一些更多的便利。
萧婉进的货质量上没问题,价格又比镇上的这些人自己到安宁市进货要便宜一些,还多了些价格便宜又新鲜的品种,自是觉得一百个满意。
今天要比昨天忙完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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