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天好,怎么会不安稳?”
孙立很不适应的解珍现在这种半天没句实话的风格,但话已经说出,今日就必须讲透。
不然等解珍回到之罘湾,不定要闹出什么事。
“珍哥儿,我知道你心里明白,我们两家分属两个将,徐正将又是个一心要做大事的人。”
“表哥担心,万一因为共建会犯了忌讳,第二将和第一将打起来,咱们总不能一家人之间开仗吧?”
解珍张大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好半晌,才压低声音道:“表哥的意思,是说,我们社首会带着第二将反朝廷?”
孙立点点头。
解珍起身,一拍大腿,道:“那不更好,这鸟朝廷,就该反了他!”
孙立急道:“珍哥儿,这就是我乱猜的,徐正将这样的大人物做什么,我怎能猜得透。”
“表哥就一个想法,你我分属两个将,有什么消息,相互告知一声,总不能让表亲兄弟战场上见。”
屋外,守寨兵卒闹酒生不停,寨子外又传来一阵夜枭声。
解珍听到后,心中安定,道:“表哥早说嘛,若说相互告知消息,小弟还真知道几件朝廷不知道的大事。”
孙立忙问:“什么消息?”
“辽国的女直人不仅起事,还建了国,而且渤海人也跟着建了国,辽国已经全乱了,连东京辽阳府都丢啦!”
“啊!”
这几个消息确实让孙立震惊到了,解珍都知道这些,徐泽肯定知道的更多。
而且,辽国发生的大事肯定会对登州局势造成极大的影响。
要么,朝廷得知消息后,调第二将北伐,共建会的威胁将自动消失,登州依然太平无事。
要么,徐泽提前发动,控制登州,图谋京东!
孙立突然想到解珍手下兵卒正在进行的“城寨防守演练”,霍然起身,就要冲出门。
但为时已晚,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至少好几百。
闹酒的部属也不闹了,却没有打斗声——肯定是彼此的实力悬殊太大了,没人敢动。
孙立颓然坐下,怔怔地看着解珍,好半晌才道:“珍哥儿,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解珍笑道:“表哥不是说要到战场建功么,现在机会来了。”
阎家口寨“防守演练”非常成功。
直到寨门大开,梁义带着大队人马冲入寨内,喝得醉醺醺的守寨兵卒都没做出任何反应。
很多人还以为这只是友军演练的一部分内容,不少闹酒的士卒嘴里还叼着肉就举手投了降。
孙立在解珍的陪同下,出了屋子。
解珍没带武器,自己这位表哥勇武过人,就算带了刀子也未必打得过。
但孙立是个“明白人”,只要控制住了外间的形势,他自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制定今日行动方案的朱会首说的。
梁义是第一次见到孙立:“孙指挥使?”
“在下是。”
“社首听稳第三指挥的诸位兄弟在乳山驻守经年,非常辛苦,特意安排兄弟的第二指挥兵士来换防。”
“但两寨仍归孙指挥使管辖,在下很快就会回之罘湾,不知孙指挥使意下如何?”
孙立犹豫片刻,道:“我要见徐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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