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对人脑是有损害的,根本用不了两个月,脑子就完蛋了。”
“所以啊,小伙子就被烧成了活不活、死不死的模样。”费徒空强行解释。
花清雨瞅了他一眼:“那你怎么解释忽然退烧?又怎么解释同样的病症,他的母亲只烧了三天?”
“说的也是……”费徒空无言以对。
“第二点,是怪病的传染速度。再凶猛、再剧烈的瘟疫,传播也需要耗费时间。在短短一周之内,是万万不可能达到扩散至整个神玉谷的地步的!”花清雨对此十分确定。
费徒空连连点头:“是,听到时我也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快呢?”
“再说第三点,在于吴大哥说的那句话:‘若是被那些活死人抓一下、咬一口,神仙也救不了你们!’从这句话来看,可以推测此病传播的途径——接触传染。”
“是。”
“如此便可推导出两处怪异:其一就是刚才所说的瘟疫传播速度。既然是接触传染,一周之内不可能使一个广阔范围内的所有人都互相接触到,说过不提;重点是其二,抓和咬可都是会留下伤口的,从镇民们围攻我们时候的那股凶神恶煞般的猛劲儿,想必当初瘟疫传播开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应该伤得不轻。但镇民们仅是衣衫不整而已,并没有看见任何伤痕。太奇怪了。”
“你的心思太细腻了,我自叹不如啊。”费徒空慨叹。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番话,竟有三处说不通的地方。我起初怀疑,这一切会不会是吴大哥自己搞得鬼?”
费徒空大惊失色:“他、他自己?”
“听我说完。我起初怀疑他故意对咱俩欲擒故纵,说是让我们离去,却是在利用我们江湖人的侠义之心。这么多黎民百姓出了事,但凡有些正义感的人,恐怕都想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而他则可趁我们不备,暗中使黑手,将我们也……也变成镇民们那副模样。可从后来他描述亲手杀死自己家人时无可奈何的神态,以及在我说要查明病因时所表现出的不信任,反而证明了他是无辜的。至于他话语里的三个怪异之处,或许可以这么解释:第一点和第二点,是因为他不懂医理,所以不觉得奇怪。至于第三点嘛,其实那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疫病传播方式。”花清雨道。
费徒空连连摇头:“听了你先前所说的话,我刚觉得吴兄有点儿问题,你却立即为他‘平反’了……我都被你给弄糊涂了!”
花清雨淡淡地笑了笑:“我只是解释清了他的话中有怪异之处的原因,但高烧时间过长、传播速度过快这些怪异本就是客观存在的,和他所说的话无关。故而综上所述,这个所谓的‘瘟疫’共有五大疑点。因此我断定,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病!”
“那、那是
什么?”费徒空不自觉的有点儿紧张。
花清雨攥紧了拳头,十分肯定地下了定论:“是有人在暗中作祟!”
费徒空听了此话心中直发毛,究竟是什么人,为了什么要这么做?他又是如何做到的?
“不对啊,其他所有镇民们都变了样,唯独吴兄没事。如果是有人暗中使坏,那不还是他吗?”费徒空道。
“不,应该不是他。剩下的疑点,就是我们此行要查清楚的目标。”花清雨说着,忽而拐了一个弯,没有沿着牡丹集外的路继续向前走,而是转向了镇旁边的那条大河——天星河。
“不是去苍云岭吗?怎么往这边走了?”费徒空跟了过来。
“先要证实一下我的一个猜想。随后我们再去苍云岭。”
“什么猜想?我最受不了别人吊我胃口了,你快点儿说给我听听。”费徒空此时对花清雨可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是猜测了一下神玉谷的百姓们迅速变样的原因。既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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