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鹿小庄如实坦白被赶了出去,然后司徒蓁蓁死皮赖脸的拉着他上床不让人走。
要不是纪泽骋这人是个正人君子,以她昨晚醉酒后那胡乱的做派,自己早就被她大卸八块了。
看完自己社死的画面,司徒蓁蓁无力说话的让玄思赶紧消失,自己脑仁疼的灌了自己两碗冷茶才清醒些。
等她收拾好在出去时,纪泽骋站在船头和参宿在说着什么,她不敢过去的转头就跑,可谁知一转头,就看着跪在那里的鹿小庄。
这个罪魁祸首,她咬牙切齿的过去:;被罚了?
鹿小庄不说话的将头撇到一旁去:;别跟我说话。
;现在不叫姐姐啦!她撇唇:;你这个小鬼就是欠揍。
鹿小庄直接闭上了眼睛,一副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我还是生气的模样。
看的司徒蓁蓁直接没了脾气,便没在继续说话的移开目光,就看着一艘小船从大船驶离。
原来是送纪镶儿离开了,司徒蓁蓁看向船头,纪泽骋和参宿已经往回走了过来。
她立马弓腰行礼的退开:;我这就去给殿下做点吃的过来。
等她做了一大堆吃的送去纪泽骋屋子时,笑容十分虔诚,也不说话,就端茶倒水十分积极。
纪泽骋一开始一直在看书,见她忙活一阵后才问:;今天怎么这么乖?
;应该的。司徒蓁蓁笑着将切好的点心放到他面前的小碟子里。
纪泽骋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只要你别乱跑,本王不会对你如何的。
可她就是想跑啊!司徒蓁蓁面上不露的笑着:;我都听殿下的。
纪泽骋同样笑了一下,笑的如沐春风煞是好看。
司徒蓁蓁撑着下颚坐在他边上的桌子旁,想着还有十来日才到岸边,在他面前还有的熬。
参宿进来的时候,窗外一阵号角的声音已经在响了。
这种号角的音调很怪,听得司徒蓁蓁很不舒服,抬头见纪泽骋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
参宿直接跪下的说:;殿下,是章延绯。
司徒蓁蓁瞬间敛眉,又是那个红衣妖媚的男人?他又来干什么?
觉得自己把樊流夏放了很亏,不甘心又来要人了?
纪泽骋一个眼神示意参宿直接说事。
参宿便说:;章延绯说他收到飞鸽传书,皇城遭逢大变,相爷病重思女过度,因知道殿下在此地带,嘱托殿下安心去办事,让章延绯将王妃接回去看看。
司徒蓁蓁有一种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错觉。
纪泽骋:;你怎么回答他的?
;属下当即就回答他了,说王妃确实不在咱们船上,可是他还不依不饶的,简直无理取闹。参宿很惆怅:;那女人是自己跑的,别到时候人死外面了赖咱们。
司徒蓁蓁此刻捂着脸的叹息,细想自己当初为啥要救参宿。
纪泽骋语气波澜不惊:;没有人给他,那就让他把战船移开,别挡道。
参宿立马去回了,司徒蓁蓁只感觉那红衣男人不是个好惹的,而且看起来这人是纪泽钰那边的人,想着纪泽骋一句话那人不会善罢甘休。
很快参宿又回来了:;殿下。
纪泽骋看着他的脸色:;怎么了?
参宿:;我估摸着他不信,我都跟他说了,要是司徒家三小姐在我们船上,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可他还一脸怀疑。
司徒蓁蓁:;……我去,好好地你发这个毒誓干嘛!
纪泽骋:;那他想做什么?
参宿:;他的托词是,说没人便罢了,但是既然来见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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