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到了齐北扇门外,樊流夏闷哼了一声,自己推门进去,还没等司徒蓁蓁往前就关上了门。
她叉腰的笑笑:;这小孩怎么脾气这么古怪?
;因为蠢。
头顶上突然有人说话,司徒蓁蓁抬头,就看见鹿小庄翘着个二郎腿,手里在雕着什么东西。
鹿小庄就比樊流夏大那么点,不过这家伙是个更难缠的。
司徒蓁蓁:;大晚上不睡觉,你上房揭瓦啊!
鹿小庄说:;王妃娘娘,你不是也在外面瞎晃悠吗?
;……纪泽骋这两个贴身护卫,怎么智商差那么多,连鹿小庄都能认出她来,参宿就死活认不出。
;好奇我怎么认出你的?樊流夏坐直的说:;因为我的追踪术天下一绝,只要见过的人,就别想逃过我的眼睛。
司徒蓁蓁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厉害。
;当然厉害,毕竟我追杀过你。鹿小庄突然从顶上飞下来:;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当时是怎么逃的,又是怎么把我打晕的。
司徒蓁蓁笑了下:;你这是在问我这劫后余生的感言吗?我还第一次见杀手没杀成功,还跑去问受害者怎么逃走的,你以为我那么傻会告诉你吗?
告诉你秘诀了,那我下次岂不是还要葬送在你手上。
鹿小庄:;我就是好奇嘛!
司徒蓁蓁:;我谢谢你的好奇,再见别送。
她咬牙的赶紧跑开,心想我每天面对着满船心怀鬼胎想她死的人,早晚有一天心累郁结而死。
终于找到了一间空房后,她赶紧洗漱躺在床上,困得不行的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十分香甜,甚至觉得这床榻都比睡着的时候要软的多。
她转了一下身子,总觉得自己腰间多了一个重物,手指去碰了一下才愣住的睁开眼。
纪泽骋安安静静的面容近在咫尺,此刻正目光灼热的望着她:;醒了?
怎么会是,纪泽骋怎么会跑到她床上来,堂堂昭王殿下这么登堂入室好吗?
可是转而她就发现了新天地,因为这屋子不是她的,而是纪泽骋的。
随之而来的头疼让她立马坐了起来揉着脑袋:;我怎么会在这里!
纪泽骋同样坐起来,揉着发麻的手臂,带着调笑的问:;你真不知道?
她愣愣的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自己再想想。纪泽骋伸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以后你要是敢堂而皇之上别人的床,本王这里你可就说不好了,昭王妃。
什么意思?昨晚是她自己进来的吗?
怎么可能?司徒蓁蓁迅速查看了自己的衣服,除了有些皱以外齐齐整整的,纪泽骋的同样,所以昨晚也没发生什么。
只是,她没有梦游症啊?
这种时候,玄思的存在就十分重要了。
她赶紧将系统召唤出来,然后查看了自己昨晚上的画面。
那一帧一帧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她抱着头都快尴尬的跳河了。
自己昨晚上是去睡觉了,也确实是睡着了。
谁知道睡没一会儿,那鹿小庄敲门找她,她开门后就看着他提着两坛子酒,模样十分乖巧的说:;姐姐,我睡不着,你能陪我喝点酒吗?
这要是搁在被人身上,那就是深夜调戏,但是搁在鹿小庄这张稚气的脸上,除了能引发母爱其它本能什么都激发不出来。
尽管这人差点杀了她,但是就目前为止,司徒蓁蓁觉得自己还是安全的,便把人给放了进来。
人一进来就真是陪他喝酒的,那酒甜甜糯糯的还挺好喝,这一喝酒上头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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