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匡这么一说,纪寒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孤听闻你近日与大皇子走的很近,你这不敢向孤说的话,可是与他有关!”
“冤枉啊圣上!”听得陈匡此话,纪寒便连叫冤枉,只是这冤枉二字却喊的毫无诚意,便是连陈三德都能听得出来。
无视纪寒这声冤枉,陈匡亦是再次向他说道:“纪寒,你可知孤为何如此纵容于你,别说你自个儿没察觉到。”
忽而听得陈匡此说,纪寒亦是为之一怔,这个问题他早发觉了。
“为何?莫不是我是圣上您的私生子?”纪寒睁大着一双眼眸亦是用一种震惊的语气说道。
“私生子?”听得纪寒此话,陈匡与陈三德皆瞪大了双眼。
“混账东西,你乱说什么!”
不等陈匡开口,陈三德亦是厉声向纪寒喝道。
“原来不是啊,那是为何?”纪寒亦是鼓动着一双眼睛看着陈匡问道。
这家伙是装的还是真这么想?
“算了,孤懒得回答你,此次大皇子于此案有功,孤便赏他可以上朝参政,至于你,你的赏赐便算了。”
陈匡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深意,只是纪寒不善此道,所以听不出来。
待得纪寒离去,陈匡才转眸看向陈三德,并向陈三德悠悠的说道:“你说他方才是故意这么说,还是无意而言?”
照青殿中只有二人,陈三德在听得陈匡此问后,亦是回道:“不似是装,三德倒觉得当时这小子还真是这般想的。”
“呵!他还真敢想!”
陈三德未去接陈匡的这句话,而是向陈匡言道:“圣上不赏纪寒,可是为了让大殿下记下纪寒的好?”
“什么都瞒不住你,其实孤早有让麒儿参政的打算,以其让他背着孤拉拢朝臣,不如如了他的心意让他登上朝堂,至于麒儿……”
“三德,你差人去一趟麒儿的府上,便说他母妃唤他,将他带到照青殿来见孤。”
“诺!”
陈三德领命而去。
陈麒终于如愿以偿站在了这朝堂之上,当他得知父皇并未赏赐纪寒时,立时便想通了此中关键。
父皇不赏纪寒,许是因纪寒向父皇提了让他登堂入仕之意,父皇才会收了于纪寒的赏赐。
这叫陈麒好生愧疚的同时,也无疑为他敲响了心中的警钟。
未能参政时,他可以私下结交朝中大臣,这上了朝堂,他的一举一动便全在陈匡的眼皮底下。
看来父皇并未有让他入仕之意,他的入仕是纪寒用他的功劳换来的。
此机会得来不易,他定要珍惜!
纪寒要走了!
陈麒亲自在知味观为他摆下了践行宴。
这一场践行宴来了许多的达官贵人,而这些达官贵人皆是拖家带口来的。
没办法啊,不带不行啊!
家里的女儿吵着闹着要见纪寒最后一面!
卢萧是板着一张脸来赴宴的,他岂能看不出自己的这个宝贝孙女对纪寒动了春心。
纪寒本就不盛酒力,这酒喝了还没一半,人就开始漂了。
“在做的各位妹妹们,我知道我很优秀,但是!”
半面红潮,半面醉意,连陈麒听到纪寒此说,都将脸埋在了桌子下面。
“但是,我纪寒已经名草有主,在此,纪寒便向各位妹妹们陪个不是了,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纪寒在此祝各位妹妹都能早得贵子……啊不是……应该是早得良缘。”
“我呸!”一些达官贵人们听得纪寒此大言不惭之话,亦是纷纷往桌子下面吐起了口水。
“纪公子!”卢葶半面红晕,半面醉意,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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