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竟然在百姓中这么的受欢迎。
一座一看就建了有些年头的府邸内,一位坐在高台之上满头白发的老者忽而放下手中的茶盏向那进来禀报的小厮问道:“你说谁?谁回来了?”
听得家主问话,这名小厮亦是连头都不敢抬的向这位老者小心的回道:“是纪大人,纪寒。”
“纪寒?他不是被圣上贬去绳州了吗?他不好好的在绳州做他的巡抚,回来作甚?”
回来作甚?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当然,这心中所想小厮自不敢说,只能在心中如此回答。
“立刻派人盯着他,每半个时辰来向老夫汇报一次他的动向。”
“诺!”
小厮领命而去,这位坐于高堂之上的老者亦是眯缝起了他那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眸。
严格辞去内阁首辅一职,这位老者便是顶替严格登上这太武正一品之位的卢萧。
若说之前纪寒的三次大闹朝堂并不能引起如他这等的人物的注意,而如今的纪寒便能入的他的双眼了。
这能入他双眼的原因不是因为纪寒的官职,而是圣上对待纪寒的态度太过耐人寻味。
古训有言,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纪寒三次公然大闹朝堂,这第三次更是于朝堂之上顶撞圣上,并向圣上说出那种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无稽之谈。
纪寒揭发赦王陈赦私开铁矿,私铸兵器、私培军队、屠杀川西总兵王默一家二十二口之罪,本应是大功一件,却因他顶撞圣上被圣上贬去绳州,继任绳州巡抚。
圣上所行雷厉风行,既是他卢萧也被圣上这雷霆手段所蒙蔽,事后想来,卢萧才后知后觉,这哪里是贬,分明便是保护。
若将纪寒继续留在皇城,必会招来他们这些肱股之臣的排挤甚至怨恨,因为这家伙走到哪里便会在哪里惹是生非。
这下可好,圣上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将纪寒贬去了偏远绳州,这既让纪寒远离朝堂的洪流之中,亦让他在那蛮夷之地大施拳脚,以便磨砺。
难道是这小子受了圣上的密诏?难道是圣上认为这小子磨砺已够要委以重任了?
便在卢萧做着这些没着落的胡思乱想时,那名小厮又回来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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