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一听,顿时无语,“你们两口子有毛病啊?怎么都对着手腕下手。”
一边嘟囔着,他一边转了个方向,朝着丁姣姣,“来,你俩谁先都一样。”
可也是,总不差这十来分钟了。
丁姣姣顺从的把胳膊伸过去,解下包裹着伤口的层层纱布,让白羽看。
“啧,处理的还行。”
她是女子,白羽不好亲自动手,只得让她自己左右转动着,“这伤口不严重,我给你开点儿药,按时敷了就行。”
邢烈看着,目露心疼,沉声问道:“那你看,可有法子让它不留疤痕?”
冬天还好,穿的衣服厚实,旁人都不会发现手腕上的伤痕。
若是夏天,衣衫轻薄,很容易就会显露出来。
难看是一回事,若是被好事者看到了,怕又会起什么波澜来中伤她。
丁姣姣刚想说无所谓,就算留下疤痕,她到时候想法子遮盖一下就是了。
白羽凑过来仔细查看了伤口,自信道:“现在伤口还未开始愈合,配上我的秘药,应当无碍。”
哪个姑娘都是爱美的,如果不是实在没有法子,丁姣姣也不愿意在手腕上留下这么多、这么难看的疤痕。
眼下听白羽说可以保证不留疤,她也是十分高兴。
“白神医,如果你这秘药要是出售,怕是刚上架就得被哄抢而空。”
不说别人,就是京城中这些大大小小的夫人们,就得买一瓶备用。
虽说凭她们的身份,自然不会受什么伤。但是凡事都有万一,买一瓶放在家里,就是给自己添了个保险。
闻言,白羽的脸变得更臭了,“卖?你知道我这秘药用了多少珍奇的药材吗?”
当下他便报出一溜药材名,个个价值不菲,“就这成本,就是我想卖,可得有人买得起啊。”
知道丁姣姣伤势无碍,也不会留疤,邢烈的心就放下来了。
见白羽如此猖狂,他在袖中拿出一块小巧玲珑的玉牌,放在桌子上,淡淡道:“自己去支银子,先做十瓶出来,多余的银子算你的工钱。”
他在白羽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转而对丁姣姣道:“到时候就放在你的雅芳阁里卖,做个彩头。”
白羽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你到底是个王爷还是个地主?!”
邢烈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不要?”
作势伸手要把玉牌拿回来。
“要!”
刚刚还臭脸的白羽,行动起来一点儿也不慢,飞速的把玉牌收进怀里,“明天我就做。”
唯有丁姣姣,在一边看的茫然,“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你竟然不知道?!”
白羽怪异的瞥了她一眼,拿出玉牌给她看,“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丁姣姣自然认得,“这不就是玉牌,拿着它能去钱庄支钱。”她房里还有许多呢。
就类似于现代的银行卡,不过比银行卡壕气了许多,人家可是上好的白玉。
“那你就没想过,别人支钱都是拿银票,最多拿块铁牌。”
白羽循循善诱,“为什么你夫君出手就是玉牌吗?”
丁姣姣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因为他有钱?”
这个问题她也问过邢烈,当时邢烈是怎么说的来着?
“不过是在那儿存的钱多了点儿罢了。”
当她把同样的话复述给白羽时,得到了对方崩溃的眼神,“多、了、点?!”
这就是传说中的富而不自知吗?!
“别理他,他没见识。”
邢烈淡淡的插了一句,把自己的手腕递给白羽,“看病。”
白羽怀着对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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