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激烈又夹杂了温柔的亲昵没能持续多长时间,就被前来找人的透玉给打断了。
“王爷,王妃,晚膳得了,您看是摆在花厅还是……?”
邢烈充耳不闻,依旧与丁姣姣纠缠,只是力道小了很多,全然没有刚刚的凶狠。
反倒是丁姣姣在那种情迷意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又是羞涩又是紧张,推开邢烈示意他答话。
“摆在房里。”他依旧揽着丁姣姣不撒手,对她嘱咐道:“天凉了,你身子也弱,日后就不要再折腾到花厅用膳了。”
丁姣姣靠在他怀里微微喘着,闻言抬头瞥了男人一眼,眸子里一片潋滟春光,差点看的他忍不下去。
“我身体好的很。”丁姣姣就意思意思的抗议了一句,天愈发冷了,她也懒怠的往花厅跑。
看着镜子里,已经被邢烈“吃”去了一多半的口脂,和下巴上那个明显的手指印,她毫不客气的指挥邢烈。
“去,给我打盆热水,绞个帕子来。”
邢烈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去倒热水。
头一次伺候人的燕王爷不觉得这有什么掉价的,反而满是兴味,替她绞了帕子不说,还想亲手给她擦一擦。
“可别,你那大手大脚的,得把我的妆都给我擦干净了。”丁姣姣白了他一眼,伸手把毛巾接了过来,自己轻轻的擦着嘴上残留的口脂。
被她拒绝了,邢烈也不恼,转而盯上她的眉笔。
“作为赔罪,我给你画眉可好?”他拈了眉笔,笑着问她。
她拒绝的干脆,“不行。”
“古有名士张敞,为妻画眉为乐,我给你化又有何不可?”
邢烈误会了她的拒绝,“咱们在闺房之中,又不告诉别人。”
丁姣姣伸手抢过眉笔,自己慢慢画着,一边吐槽他,“我可不是怕别人知道,我是怕你画的太丑,我出不了门。”
邢烈也不恼,就在一边看着,美名其曰“观摩”。
“好好一男人,观摩这个作甚?”丁姣姣瞪了他一眼,嗔了一句。
他不以为意,“好好学习,学会了,下次为夫再给你画你就没理由拒绝了。”
丁姣姣敷衍的“嗯”了几声,懒得跟他纠缠这个。
其实她费劲画了半天,不过是到外室用个晚膳罢了。
但是折腾了这几日,她脸色着实有些难看,一向喜好面子的她并不愿意让众人看到自己憔悴的样子,这才坚持化了妆。
晚膳后,邢烈派人把白羽叫了过来。
“大晚上你叫他干什么?可是身体不舒服了?”丁姣姣关心的问。
自从知道邢烈是打着病重的幌子才顺利闭了燕王府的门、出去救她后,她便总是不自觉的关注邢烈的身体,生怕他一语成箴。
邢烈也明白她的这点儿小心思,忙安抚道:“我什么事都没有,放心。就是想让他来看看你的伤。”
他这么一说,丁姣姣才想到自己手腕上的累累伤痕。
这些伤口,看着吓人,实际上并没有多深。妥善处理后,丁姣姣便不自觉忘了它们。
“之前有大夫看过,说不严重,按时换药就行。”
说到这儿,她倒是想起来被何俊远绑到山庄的老大夫和小丫鬟,喃喃道:“希望他们逃出来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丁姣姣心里清楚,这两人活下来的几率太小了。
当时烈火突发,风势又大,火龙很快就席卷了整个山庄。那两人并不会武功,压根不可能及时跑出来。
察觉到她的黯然,邢烈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我派人去搜搜看,说不定真的命大活下来了呢。”
丁姣姣点点头,“那老大夫医术的确高明,一碗汤药下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