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言刚要说话之际,她看了一眼何一禾,而何一禾也正好看向了她,而后在桌子下面拉住了她的手。
木惜言感受到了手心里传来的热度,是何一禾,还是这个熟悉的温度,她这么多年,她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得到。
;说说你当时见到的情况。民警又问了一次。
木惜言和何一禾对视了一眼,她又看向了民警,语气十分真诚地说:;我和他是一直在一起的,所以我知道的信息也和他知道的都一眼,我也没有什么想要补充的了。
民警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木惜言就是故意这样说的。
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场合拆穿何一禾的。
这样做,对他们两个都没有好处,可是何一禾这样做,也属实让她十分觉得奇怪,到底是为了什么?
总得有个理由吧。
而且在来的路上,何一禾竟然也没有跟她商量一下,简直就是胡作非为。
也许何一禾就是笃定了,木惜言是坚决不会将她拆穿的,否则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自信呢?
两个人最后做完了笔录。
民警说:;现在他还在医院是吗?
;是。何一禾抢先一步在木惜言前面回答道。
;带路吧。民警说道。
何一禾不多说,起身拉着木惜言就往出走。
派出所当然要将这个所谓的;敲诈犯带回来询问一番,才会做出结论,不可能只听信何一禾和木惜言的一面之词的。
木惜言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上了车,也是坐在了车的后排,可是当何一禾按住她的手的时候,她却将自己的手给挪开了。
何一禾不动声色地将手按在了她的腿上,两个人小小的动作,并没有被除他们两个人之外的其他人发现。
等车停下的时候,是已经到了医院的门口。
四个人上了电梯,来到病房的门口,可是病房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四个人在病房里找了一番,都没有找到人,病床上还有被子,被子都堆在一起,并没有叠起来。
;人呢?民警问向他们两个人。
;我不知道。何一禾一副无辜的样子,补充说道:;我出去的时候,他还在这里。
;他是不是知道你要来报案,所以跑了?一个民警问道。
何一禾双眼微眯,而后摇摇头,说:;不可能,我偷偷录音的,他并不知道,而且在这之前,我还迷惑他说给他付医药费,说会对他承担责任的。
;那人去哪了?
四个人的疑惑是相同的,于是来到了护士站去看。
可是护士们也不知道80床的病人去哪了。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病人会自己跑到哪里去。
而且80床病人早上输完液之后,就没有别的液要输了,所以也不需要去关注病人去哪了。
民警出示了证件之后,一群护士就都互相问了一下,确认谁都没有注意到80床那个从来都不说话的病人。
80床的病人在这个住院部,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透明人而已,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到来,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消失。
;你们谁是最后一次见到病人的?民警问道。
一个护士走出来,说:;今早是我去给他输的液,当时病人家属也在一旁啊,就是他。说完,护士还指了一下何一禾。
何一禾微微歪头,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当然不该他说话了。
;当时病人是什么反应?民警看了一眼何一禾,问向了护士。
护士回忆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时病人还没有睡醒,扎针也没有反应。
;没有醒?扎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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