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言也是觉得奇怪,这才给何一禾的打电话的,可是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难道还非要辅导员说点什么才符合常理吗?
他们根本就不想要按照老师的安排去做。
况且,这件事他们才是受害者,而其他人,都只会先站在其他的立场去看,这对他们当然就是不利的了。
木惜言说道:;我还是觉得不放心,我去你那里拿上换洗的衣裳送医院去吧。
他们两个是在校外租了个小的一居室来着,平常何一禾都不住在学生宿舍的,他就住在校外的出租房里。
何一禾却突然提高了几分语气,说道:;不必了,天都快黑了,你就留在学校好好待着吧,明天天亮后,我回一趟学校,我换了衣裳,我们一起去派出所报案。
;那也好,你注意安全,晚饭吃了吗?而后就是木惜言照常的关心和两个人的寒暄了。
木惜言没有过多的去想别的,因为何一禾的话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再说了,明天就要去报案了,这件事也终于可以了结了。
两个人互相关心完,就都挂断电话了。
木惜言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深吸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这是忘记了什么细节,但是怎么想却都想不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忘记,那么到底是忘记了什么呢?
想不出来,也想不明白。
木惜言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疑神疑鬼,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坏了,所以才胡思乱想的。
可是那个小流氓又不至于吓到她。
她觉得一定是最近的神经太紧绷了,加上快要期末了,她必须得考第一,才能稳拿奖学金,没有奖学金,下个学年的生活费就没有着落,加上这已经是最后一个学年了。
电话那头的何一禾放下了手机后,眼神逐渐冰冷,他看着床上的人,不自觉地笑了。
因为这个人已经昏睡不醒了。
方才是何一禾一边打电话,一边给病人的针管里注射了麻醉药。
药,当然好获得,他一通电话过去,就会让何一千派人给他送药来。
虽然刚才何一禾还是虚情假意地跟木惜言说,要等到明天天一亮,就去和木惜言前往派出所报案。
然而报案怎么会那么轻描淡写,何一禾根本就没有打算去的,他只是想要灭口而已。
现在就让这个人继续安稳地睡着吧。
何一禾想了想,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杀心的?
是从这个小流氓伤害木惜言的时候吗?还是他敲诈勒索木惜言的时候?
都不是,可能就因为他出现在了木惜言的身边,于是就想要他死了吧。
何一禾并不想去想这些细节了,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一个即将要死的人了,谁管他是因为什么呢?再说了,他也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必死无疑,仅此而已。
何一禾要杀的人,怎么都不可能跑得掉的。
等到一夜之后,天也终于亮了。
何一禾看着他,同时也有人打开了病房的门,是护士来输液了。
今天也是要输很多瓶的药,护士看着病人还在睡着,并没有什么反应,护士也没有在意,毕竟现在还早,病人没有睡醒,也属正常。
何一禾冷冷地看着护士在输液,而后又目送护士离开病房。
护士当然不会多心了,这就是很普通的病人,很普通的病人家属罢了。
门再次关上了。
何一禾起身,将椅子拖走,整理了一下衣裳,在卫生间洗了一下脸,这就离开了医院。
木惜言收到了何一禾的微信,两个人在校门口见面,何一禾走在前面,两个人要回一趟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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