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宾客们喝什么?”
“不是那么多侍者吗?”
惟一撅嘴,心里不开心。
她要是从侍者那里拿酒,那她待会儿偷喝酒的事情不就被人知道吗?
本来这酒瘾上来了,平时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但她今晚就真的特别想喝。
于是她看向林渡身后的好基友们,迅速心生一计。
“温息,常天,有段时间没见你们了,我想死你们了。”
新娘子突如其来的热情差点儿闪断他们的腰。
更骚的是,惟一见他们手上蹲着酒杯,睁着眼睛说瞎话:
“啊,你们想敬我酒是不是?哎呦别这样嘛,我早就戒酒了。不过今天是我和林渡的婚礼,这酒如果不喝拿就太不给你们面子了,那什么,就一杯,意思意思就行,决不能贪杯哦。”
温息和常天:“……”
谁想敬你酒了?
说是迟那是快,惟一眼疾手快地摁住了刚好从旁边经过的一位侍者所端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酒。
刚和温息的酒杯一碰,她懵了。
“???”她道,“牛奶?”
她怎么拿的是一杯牛奶?
扭头定睛一看侍者手上的托盘,她小脸一塌,心里叽叽歪歪开始骂人。
怎么全是牛奶?
她看向林渡,小眼神忍不住带着些埋怨,但也不敢太明显。
林渡却一副大尾巴狼的样子,“以奶代酒,挺好。”
惟一理直气壮:“这样不礼貌。”
温息和常天对视了一眼,一起做了个默契的决定。
——将手中的红酒换成牛奶。
温息:“没有不礼貌,新娘子,来,干一杯牛奶,祝你新……咳,结婚快乐。”
惟一的表情有些僵化,烦人,她只是喝杯酒而已,怎么那么难呢?
悲从中来,她忽然就后悔为林渡戒酒了。
但话已经放出去了,反悔岂不是很拉垮?
她想好了,回头趁没人的时候,她要偷偷潜进酒窖喝个一醉方休。
……
惟一刚和温息常天碰了杯,Angel就走了过来。
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林渡的眼神带着几丝含情脉脉,但看惟一时又带着几分不屑和高傲。
惟一也懒得计较,倒不是她大度,只是这女人再怎么找人烦,也是灼宝的生母,看在灼宝的面子上,她忍忍就过去了。
不过心里还是堵。
非常的堵。
妈的,林渡这狗男人还可以再狗一点吗?哪有放任前任来参加自己婚礼的?
惟一就非常的不爽——
她正想扭头离去,林渡忽然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捞了回来。
然后那只胳膊,带着结实的力量,将她牢牢地摁在身旁。
Angel的脸色有些异变,但也忍住了。
她笑着说:“阿渡,我是来找你谈一谈灼宝的事。我发现灼宝的性格比较孤僻,大概是因为长期没有母亲陪伴在身边。”
她低下头,抿了抿唇,又撩了一下耳侧的发丝,面容愧疚眼神自责。
“不过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让他从小没有享受到什么母爱。他现在这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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