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生的脸色臭的跟吃了翔,“你这女人怎么这样?”
“行了,让我自己静一会儿。”惟一就很烦躁。
她环视四周,林渡不在附近,他去和自己的好基友们玩耍去了。
明明是在海边,但此时此刻,她竟有些喘不上来气。
她以前没发现,林渡身上竟藏了秘密。
而且那些个秘密,林渡显然不想让她窥见。
但人就是奇怪的东西,秘密就在眼前就在身边就藏在你最亲密的人身上,她怎能忍住探索的冲动?
真是只草泥马!!!
惟一抱着双臂走向沙滩,一路上不少人向她招呼的,一张张脸,对她恭敬又谄媚又忌惮。
心里愈加烦闷,她斜眼瞥见一只帐篷前有一颗黄色足球,于是提起一只脚,狠狠地踢了过去。
“啊呜——”一声惊天惨叫,把周围的人都惊恐地吸引了过来。
惟一也被吓坏了,艹,足球成精了?
她倒退了几步,怔怔地看着那颗足球动了——抬起头,双手抱头,双眼冒火地瞪着她。
“惟、一!!!”尤士衔的身体从帐篷里翻了出来,上半身还是光着的。“你有病吧你?”
惟一无言以对,半晌才说:“我是无辜的,谁让你戴个黄色泳帽?我还以为……”
那一脚是真把尤士衔踢疼了,他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疼的死去活来差点儿没撅过去,她担心他会做出些冲动的报复性事件,于是立马转移话题。
她指着他的上半身大喝一声:“你是不是暴露狂?”
“你才暴露狂。”
“还不快滚去穿衣服,我婚礼上那么多女孩子,你也不怕吓着人家。”
惟一的话刚落下,从帐篷里就又钻出一个女孩儿。
“姐姐,你不要生气啦。”时芬春一边给尤士衔穿衬衫,一边对惟一道。
附近围观的宾客们都暧昧地嬉笑了起来,惟一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这是我的婚礼,你俩适可而止一点,要传出去什么不好听的,我饶不了你们。”
说完,她抱着双臂离去。
尤士衔从时芬春的手里扯过衬衫,然后追上惟一。
“你误会了,我刚才肩膀疼,让她给我按摩一下而已。”
“行了别解释了,我没兴趣,你别跟着我。”
尤士衔见她心情不开心,皱了皱眉。
这时,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个什么东西,跑到她面前。
“嘿,看这个,好玩儿吗?”
“海星而已。”
“送你的二婚礼物。”
惟一停住脚步,深呼吸,不气不气,这孩子没文化,何必和一个文盲动气。
她在心里问候了一遍尤士衔全家,然后一脸安详地转身快步离去。
尤士衔变了变脸色,也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惟一是想去室内派对大厅喝些酒的,但她保证只喝一点点。
然而巧合的是,她刚端起一杯香槟,林渡就出现了,背后还跟着他的几个好基友。
她手一抖,默默把酒放回去了。
林渡摸了一下她的脑袋,“酒瘾犯了?”
惟一矜持地摇头,“没有没有,我不爱喝酒的,我都戒了。”
林渡的唇角往上扬了几分,“这样啊?”
“嗯呢。”新娘子捣蒜似地点头,可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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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让人都把酒撤了吧。”
“?”
接着,她眼睁睁地?看着一排香槟酒被侍者撤走。
她吞了吞口水,道:“不是,老公,你把酒都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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