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滑稽的一幕,让担忧封寒笙的安危而直接撑着窗框跳进来的王有根很是哭笑不得。
与此同时,松平县县令的夫人正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肘撑在窗框上,目光幽幽的看着窗外的天空。
下一瞬,她的屋门被打开,一股果茶香气随着来人的步伐一起飘了进来。自她还在闺中时就在她身边伺候的大丫鬟心疼的看着她的侧影,一边将果茶、糕点一一摆出来一边道:“夫人,老爷让柔姨娘去伺候那位大人了,想来老爷今夜会来咱们院中,或许再过十个月,咱们府上就要有大少爷或者大小姐了呢。”
老爷的后院可只有夫人和柔姨娘两位,往日里百般宠幸柔姨娘,没想到今日竟将她送出去了,丫鬟一想到这,心里一阵的快意。
女子闻言,眉梢都不动一下的,只淡淡的道:“没了柔姨娘,也还会有娇姨娘,媚姨娘,有什么区别。”
“男人只是喜欢颜色好的,叫什么名字,什么品性德行,于他们来说没什么区别。”
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样子,那丫鬟气急的道:“老爷四十岁才得了同进士的名头,且与同一书院的书生乃至同届考生们都没什么交情。若不是夫人您用了嫁妆银给他打点,老爷这会怕还在那苦苦等候一个差遣呢。”
“结果倒好,一来了松平县,就欢天喜地的纳美妾,还美名其曰纳来伺候夫人的,简直比那葛少爷还要不要脸。”
提及葛少爷三个字,刚才还平静无波的县令夫人表情一变,那丫鬟注意到了,没忍住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赶忙转移开话题,“夫人,也不知那位大人会不会满意老爷的安排?”
那位夫人回想了一下柔姨娘的身段,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我还没见过哪个男子不喜好美色的,柔姨娘美的女人都心动,想来这位大人会满意的。”
丫鬟走至县令夫人身后,边熟门熟路的开始给她揉太阳穴,边小声嘀咕着:“这些个男人,没一个好的,巴不得娶得贤惠温柔且能涨家管事的妻子之余,再纳上许多个美貌动人的妾室,享尽齐人之福。”
“也不怕他们的娇妾给他们戴上几顶好看的绿帽子,让他们做个便宜爹!”
县令夫人被逗笑,轻咳一声正要说什么,却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
还不等她们遣人去问明到底发生了什么,大门忽然被重重的推开,穿着长袍,身上还沾着胭脂香和酒气的县令满脸惊慌的跑进来,跟自家素来有主意的夫人求助,“夫人,怎么办?我现在怎么办?”
县令夫人不解的看他,不等她问,县令已经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讲明了。
县令夫人听完,也一脸震惊,“那位大人说有人擅自闯进他的房间,企图……玷污他的清白?”
县令连连点头,县令夫人的丫鬟先是怔愣,随即大笑出声,“原来世上真的有不会一看见美色就晕了头的男儿啊!”
县令完全没空理她,只一门心思跟自家夫人讨主意。这次老汉当众击鼓鸣怨,后又一头撞在了大殿的柱子上这件事闹的太大,凭他的能力显然是压不下去的。
驻守在各地监察百官的官员必定也会注意到这件事,上报至京都那是不用动脑袋就能想明白的事情。已经先入为主的给了那些官员们一个坏印象,再想获得好差事,能考评他的功绩的松州节度使封寒笙自然就是重中之重。
枕头风最好吹,他狠狠心,咬咬牙,将柔姨娘送出去,心里寻思着等过了这一关,多少千娇百媚的妾室都能纳回来。
他本以为节度使惧内的名声是假的,就如他一样,男人哪有不喜欢美娇娘的?便是他还未考中同进士,迎娶夫人的时候,每月都至少去一次烟花之地呢,没成想在节度使大人这里踢到了铁板。
县令夫人听的摇头,站起来道:“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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