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宫里时间比较久,你了解太子吗?”
郝枚率先问道。
“还算了解。”
玉隐珏点点头,轻声说道:“据我所知,太子自幼在皇上的精心教导下长大,对长辈敬重,对下面的弟弟妹妹们,也都是爱护有加。
若不是有那么个娘亲,太子定然更得人们得爱戴。”
“我在宫里的时候,多多少少也听见一些关于太子的传言,但我听见的,却跟你说的不太一样,太子固然是温文尔雅,但有的人私底下却说,太子懦弱,什么事都听皇后的。
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人,就像是一件武器,被握在皇后的手里,便能伤人。
若是和真正有德行的人走在一起,才能受人爱戴。”
郝枚坦然看着玉隐珏说。
“不过现在不是我们讨论这些的时候。
总的来说,太子是个极易掌控的人。
他是皇后唯一在乎的人,所以,尽管利用他来对付皇后有些不够光明磊落,但是为了皇上,我别无他法!”
郝枚的眼中有为难,但更多的,是坚定。
点了点头,玉隐珏也同意郝枚的办法。
当晚,玉隐珏就带着郝枚趁着夜色溜进了东宫。
皇后将宫里大部分的兵力都集中在了三处地方,御书房,龙吟殿,还有凤仪殿。
却对东宫,没有什么防护。
玉隐珏的轻功本来就好,即便是带着郝枚,在皇宫里面穿行也如同进入无人之地一般。
更不要说皇后在疏忽之下,并没有对身为储君的太子严加防护。
玉隐珏也曾经是这皇宫中的皇子,对于这东宫的布局是极为熟悉的。
两人猫着身子没走多久,便来到了一处亮着灯的屋子外面。
“殿下,夜已经深了,早些歇息!”
房中一声柔弱的声音传来,二人蹲下了身子,把自己隐入黑暗之中。
“知道了,你也早些去歇息!”
声音清雅淡薄,是太子在说话。
“殿下,娘娘说了,让妾身今夜陪着你......”柔弱的声音带上一丝缱绻,光是听她说话,便能猜出定是一位清丽佳人。
可屋子里面的太子,似乎不太懂风情。
“嘭!”
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娘娘,娘娘,什么都是娘娘。
父皇还在床上躺着,生死不知,难不成,我就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跟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做这种事吗?”
太子有些气急败坏,皇后的做法越来越让人无法接受,太子不敢反抗,但也不想逆来顺受。
太子难得的发了脾气,房中的女子似乎也被吓到了。
只听她战战兢兢的说:“殿下,娘娘也是一片好心,娘娘怕你太过自责伤心,所以才......”“啪!”
一声脆响,似乎太子扇了那女子一个耳光。
“我为什么会自责?
怎么会自责?
父皇的伤跟我有什么关系?
明明就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你不要乱说话!”
屋子里面的人,显然没有料到窗外还有两双耳朵。
当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郝枚明显的震惊了。
她转头看向玉隐珏,只见后者对她摇了摇头。
郝枚咬咬唇,轻蹙眉头。
屋子里面的人毫无察觉,继续说着:“殿下,要是殿下实在不愿,妾身也不会勉强。
只希望殿下允许妾身留在殿中。
娘娘说了,要是没有办法让殿下开怀......妾身,妾身自己不重要。
但是家里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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