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做菜的做菜,煮茶的煮茶,忙活中小声议论昨晚救出的那个人,说那人赤身裸体漂在江上,说小姐让他住自己的房间,不怕有毁清誉,莫不是看上他了。另一个说可能吧,他那俊俏模样,我一个男人都看了一心喜欢。再一个就笑,说你昨晚给他脱的衣服,没有趁机揩油吧。
我一时神情自若,没遭那人非礼。在阮细柳的逻辑里,一个人的贞操是非常关紧的一件事,她没有特意灌输我这一观念,却跟着其他观念一并教给我。
我向两位小姐表示了感谢,那小姑娘受宠若惊,连说不敢当、不敢当,喊她小红就可以了。
我也不当真,要起身,想到自己赤身裸体,一时脸上有了红晕。
“我的衣服。”我已经感知到晾晒在桅杆上的宝衣,它银光闪闪,非常招摇。
那年轻的小丫头忙出去,将晾晒在栏杆上的衣服收了,随后拿了进来,放在床头,便和她家小姐出去了。男女授受不亲,九维九重世界有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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